他伸手把红薯扔回了火堆灰烬里,拿过水囊,再次把手洗干净了。

    脚步悄无声息地走向洞穴深处的草褥。

    跳跃的火光之下,池萦之还在沉沉地睡着,鼻息平稳,睡颜恬静。

    身上依然带着极淡的血腥味儿。

    司云靖一撩衣摆,在草褥边缘坐下了。

    他把厚重的蓑衣往上拉了拉,露出了被遮盖的两条蜷曲侧卧的腿。人睡着了,两只手还紧紧地按住裤腰带上。

    他拉起蓑衣的一片衣角,轻轻塞进了池萦之的手心里。

    池萦之在睡梦里动了一下,本能地双手抱紧了蓑衣,蹭了蹭,把脸更深地埋进了厚实温暖的蓑衣里。

    司云靖缓慢地抬手,按在她的裤腰带上。

    细牛皮腰带无声无息地被解开了。

    他以极大的耐心,把厚实的几条冬季外裤扒拉下来,只留下最后一条贴身亵裤,隔着薄薄的绸子按了一下前面凸起的要害之处附近。

    到底是伤在了男人要害之处,还是削去了一层大腿皮肉,亦或是只磨破了点油皮……只要碰一下伤处,看池家小子什么时候痛叫着醒过来便知道了。

    谁知道按了一下,司云靖的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池家小子的要害之处,看起来像模像样,像是最近发育了不少的样子……碰触起来怎么感觉不对。

    不像是男人沉睡时的要害,倒像是一小节木头。

    司云靖坐在原处,思考了一会儿,伸手又摸了一次。

    没错,手感就是一小节木头。

    他试探着重重捏了一下。

    ……捏不动。

    司云靖坐在草褥旁边,目光充满着怀疑审视,盯着池家小子的要害之处思考了很久。

    第三次的时候,他直接轻轻把亵裤往下拉了两寸,露出一小截漂亮的腰线和白皙如玉的后腰肌肤。

    白皙的后腰处,紧勒着一根黑色的细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