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和心跳紊乱得一塌糊涂,时西岁坐在床上,面红耳赤。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无措和羞耻在她心头环绕着令她久久没有缓过神来,直到身子一哆嗦连打了两个喷嚏,时西岁这才回过思绪。

    第二天一早,时西岁便重感冒了,不仅如此,貌似还发烧了。

    下楼的时候,脚下跟踩了棉花似的,头重脚轻。

    费城靳刚要出门,见她脸色不对又折返回来。

    “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他微微拧了眉心。

    时西岁脑子昏昏沉沉的,她应了声,“嗯?有吗?”

    声音明显带着浓郁的鼻音。

    “感冒了?”费城靳抬手探上她的额头,时西岁就像是触电了一样,身子一僵,连着往后推了两步。

    “怎么了?”费城靳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她,时西岁迎上他的目光,脑海中不断闪过昨晚的春.梦。

    两人四瓣嘴唇紧紧贴合,舌间的摩擦碰撞,她搂他搂得很紧,而费城靳的手也在她肌肤上游离,拥着她的细腰,似乎恨不得把她揉碎。

    那种感觉那么真实,真实得时西岁现在回忆都难掩脸蛋发烫。

    “我我我我没事。”时西岁惊慌失措地躲闪着目光,扭头便又往楼上去,因为太紧张的缘故,她上楼梯时还差点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