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岁躲回房间关上门,躺在床上扯过被子盖着头,一闭上眼,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那个梦。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离谱的梦。

    但她估计自己想必是疯了!

    不多会时间,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敲了三下停了会,随即又敲了三下。

    时西岁开了门,露出半个头抬起望着费城靳。

    费城靳紧蹙的眉头泛着担忧,手里拿着热水和药,“感冒药。”

    时西岁垂着眼帘接过药和热水,刚要关上门,费城靳又递来探热针,“测体温。”

    “哦。”时西岁低低地应声。

    费城靳不知道她怎么了,只以为她是生病了难受,状态不好。

    “测完告诉我多少度,我在这里等你。”费城靳轻缓地说着。

    时西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开了门,“四叔你进来好了。”

    时西岁量着体温,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费城靳抬起眼皮问她,“怎么就感冒了,昨晚还好好的。”

    “昨晚,可能忘记关窗户,冷着了。”时西岁吸了吸鼻子。

    费城靳给她递过来纸巾。

    “谢谢。”

    “要难受的话,我陪你去趟医院。”

    “还行,就是有点感冒而已。”

    “才一晚上,鼻音都这么重了。”费城靳压低了眉心,只是时西岁不愿意他也没有说什么,“那你吃了药就在家休息?”

    “我吃点药就回律所了。”时西岁感觉自己也没那么娇贵。

    量了体温,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