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肖垣含住了他的乳头,技巧地用舌尖挑逗着,吮吸着,他被吸的情欲瞬间上头,乳房像快要胀破的气球一样,喷出大量的奶水,肖垣将他们全部咽下,剩余的喂到了萧策的嘴里,“陛下,你自己的奶好不好喝?”

    萧策还没有被情欲吞噬理智,他咬着牙,颤音道,“肖……肖垣,朕……定要将你……”

    他话没说完,因为一股快感从脊梁传到头皮,他爽的翻着白眼射精了。

    情欲之火比他记忆中更迅速地燃过全身,他在高潮中难耐地喘息着。

    一侧的乳头被吸的好舒服,另一侧就显得更加地空虚,他眼睛里泛起泪光,用手抬起另一侧的涨的生疼的奶子,“这个也想要……嗯啊……这边也想要……给我……给我……给我……”

    肖垣用粗粝的手指在他的乳头上转圈圈,刺激地萧策喘地更厉害,声音中已经带了哭腔,“给我……给我……帮帮我……”

    肖垣却始终吊着他,不给他,萧策喘地更厉害,边哭边喘,声音都是未被满足的情欲,身体像条死鱼一样胡乱动,甚至主动在挺着身体让另一侧得不到抚慰的乳头在肖垣挺立的肉棒上摩擦着,肖垣的肉棒被他挑逗的越来越大,萧策也爽到了,吐着眼红的舌头,脸色红的瘆人,“肉棒操的骚奶头好舒服……嗯啊……哥哥好厉害……啊啊啊……又要喷奶了……嗯啊……嗯啊……”

    肖垣用大鸡巴狠狠拍打着他淫荡的乳房,鸡巴越来越大,他轻柔地将萧策的头抬起,粗暴地将胀大的鸡巴塞入他的嘴里,萧策熟练地吞咽吮吸着肖垣的大鸡巴,淅淅沥沥的水声在牢狱中回响着,他闭着眼睛,眼尾红的胜过金秋三月的火烧云,只觉得嘴里像是含着一块甜甜的棉花糖,可事实是他的嘴巴被大鸡巴塞的慢慢地,根本闭不上,银色的口水直流。

    那根大鸡巴却突然在他嘴里动了起来,大力抽插着,直直插入他的喉咙里,肖垣被擦地窒息,却还舍不得吐出嘴里的大鸡巴,他整个身体都瘫软在了草堆上,屁股像母狗一样高高翘着,头部高高昂起,口水留到他的胸膛最终落到地上。

    窒息感却在缺氧中让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他被快感逼得快要疯了,昏昏沉沉地想,要被玩坏了。

    越来越喘不上气,看他却越来越卖力地用舌头挑逗着肉棒,肖垣终于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他终于闷哼一声,猛地抬头,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旋风般侵袭他的身体,他的嘴角流出涎水,却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吞咽了下去,花穴后穴和鸡巴中同时射出大股淫液,在地下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滩。

    “精液……嗯啊……好好喝……骚货还想要……嗯啊……尿进来好不好……尿进来……”

    一副坏掉的样子。

    肖垣一想就明白了,如果说萧策是被他十八岁给救出的话,那么上辈子的萧策没那么好运,他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却还要用自己的身体服侍不同的大臣,拉拢人心,身体被玩的越来越坏,他被越玩越嗨。

    他曾经被人下了药被迫和公狗交欢三天三夜,刚结束时神志恍惚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人是狗,一周才慢慢恢复神志;他也曾被人灌酒灌到已经喝的神志不清了还要被人用水泼醒,继续灌酒,那些人还给他灌了药,让他在排尿的时候能够获得射精的快感,看着他像一头淫兽一样,喝的像一头死狗,又颤抖着高潮,再继续把酒精灌进他身体里的每一个口,让他醉的颠三倒四做出一些贻笑大方的事情,哄堂而笑;他甚至被一些大臣们关在厕所里,被当成肉便器,给他喂入烈性催情药,让他对每一个来如厕的人热情似火,他每日喝尿度日,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肉便器而不是人。

    身体早已被他作贱地更坏,更不要提他后来登基后喜欢上了SM,通过自虐获得快感。

    肖垣只是轻轻一玩,他的神志就很难抵抗哪怕一点点快感,会将其迅速转化为高潮,这高潮起源于心理却在生理上炸裂。

    “操死我……插进来……嗯啊……嗯啊……下面……下面好空啊……”

    他躺在草堆上将自己洁白的腿扳起,露出他饥渴地淫洞,后穴已经流出了不少肠液,湿软地不行,激烈的收缩着。

    肖垣如何忍住,他终于将自己的大鸡巴插入了他的后穴里。

    大鸡巴对着他的敏感点疯狂地撞击着,快感从脊椎骨传到天灵盖,萧策爽的哭了出来,哭着呻吟着,“嗯哈……嗯啊哈……不行了……要被操坏了……嗯哈……嗯……大鸡巴操的小母狗好爽……再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