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明日要问斩的不是他。

    御书房内,萧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儿。

    他登基以后,身体依旧淫荡不堪,于是他自厌情绪更加严重,后期爱上了通过施虐自己获得快感,骚逼和骚穴被他玩弄的狼狈不堪,松松垮垮,身体也因为后期的酗酒和凌虐而亏空,四肢无力。

    可现在他撸起袖子,手臂上如莲藕般洁白无瑕,手腕上更是带着一个不知何来历的银制手镯,更令他难以费解的是,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犯过性瘾,就好像这个躯体被谁狠狠地满足了似的,他惊疑地扒开衣服,发现胸膛更是干干净净,他曾经用刀将胸膛上的婊子二字连骨血剜去。

    他越想越不对劲儿,发现房间里的摆设也和之前大不相同,之前他房间里都是淫虐道具,可是现在房间内窗明几净,岁月静好。

    萧策有一种荒诞感。

    这时,大太监端着一碗粥进来,手抖的不成样子,萧策是知道他一贯畏惧自己,和记忆中毫无偏差,那群内阁老腐朽们也没什么变化,唯一有变化的是……

    他想到那个松峙竹立的黑衣将军。

    萧策有种预感,这一切或许在他心中会有答案。

    “来人,摆驾天牢。”

    肖垣在天牢里恭候多时。

    一道阴影将他笼罩,肖垣抬头,看着他,皱眉,“这紫色好丑。”

    萧策登基已久,凭借雷霆手段哪个不是对他俯首称臣,肖垣什么时候有了狗胆,竟然敢妄议他的着装。

    但是他隐约回想起今日他这装扮出来时,服侍的人惊讶的眼神。

    萧策心中有很多疑惑却按耐不发,他不能露出破绽,多年站在权利顶峰,他如履薄冰,不敢有所插翅差错,否则,等待他的就是万丈深渊。

    肖垣却直接点名了他的来意,“自己养好的孩子我自己清楚,你想必已经不是这个躯体中原来的萧策了。你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么这里的一切和你记忆中的都不一样?”

    他无赖似的躺在牢狱中的稻草上翻了个身,瞥了一眼强压怒气的萧策,调戏道,“想知道啊,把衣服脱了躺下让我干,服侍地我高兴了,我就告诉你答案。”

    如果这是后来的暴君萧策,那么他已经见惯了万人臣服,一味服软只会被他拿捏,还不如直接迎上去。

    萧策平生最恨不过是别人意淫他的身体,他一时被愤怒吞噬了理智,暴怒地冲进来,“朕今日就要你死在这里。”

    可肖垣不是那个被蛊毒侵蚀地身体虚空的肖垣,在萧策冲进来的一瞬间,他将萧策禁锢在身下,长发落到了他修长的脖颈,挑逗道,“这么迫不及待吗?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他扯掉萧策的发冠,发冠掉在地上,玉簪碎成了两半,萧策满头乌发倾泻而下,疯狂地挣扎着。

    慢慢地,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酡红从他的脖颈传到脸上,他难耐地喘息着,哪里还有之前的盛世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