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目光扫向桌面时刈安忽然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体操服?”菖蒲露出开心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上身那件蕾丝带缝成的情趣内衣被刈安剥掉,擦干净菖蒲身上的精液后刈安替他换上了雪白带着蓝色袖边的体操服上衣。菖蒲捏着下身那条内裤的边缘往下拉,却被刈安制止:“这个就穿着吧。”食指挑动两下会阴处湿漉漉的圆珠,刈安被菖蒲甜甜地骂了一句色魔。

    菖蒲套上那条三角式的深蓝色紧身短裤,拉到腿根处时抬头望了一眼刈安,收到对方眼神指示后便罔顾还安静插在体内的按摩棒,将短裤拉了上去。本就贴身的短裤被按摩棒底端顶出怪异的形状,紧紧勒住菖蒲的臀部,显出一条诱人的饱满曲线。袜带从短裤下面露出来,连接着他腿上破了的黑色长筒丝袜。

    “好看吗?”菖蒲跪爬到刈安身边,将脸贴向对方胯部,上下磨蹭刈安西装裤下挺立的性器。

    “居然还问这种问题,看到这个还不明白吗?”刈安用勃起的性器顶顶对方的脸颊,菖蒲的性器也在换衣服时就已再次兴奋起来,正被他自己隔着短裤揉弄着,刈安捉住菖蒲的手亲了一下,紧接着正色道:“请在床上躺好,菖蒲同学。”

    “是——”菖蒲会意仰躺在床铺上,眨着湿漉漉的眼睛问对方,“老师今天要教我什么?”

    “今天给你上生理课。”刈安寻到菖蒲体内那根震动棒的开关,手指一拨就将其打开,以最低频率震动起来,“真是个坏孩子,插着什么东西来上课呢?”

    震动棒插得很深,但震得太慢,菖蒲低低地喘息,面颊上满是先前高潮时染上的红晕:“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是快递员放进去的。”

    “噢?看来你很喜欢嘛,带着这东西就来上课了。”刈安将菖蒲的两腿打开,目光缓慢地抚过他被三角短裤包裹的下身——那处简直淫靡得不成样子,前面被性器顶出一个暧昧的形状,后面也突着按摩棒的外端,肉眼可见地震颤着。

    菖蒲自觉地抬高腰部,被吊带袜装点的腿勾住刈安的腰将对方拉近:“是因为想快点见到老师才没来得及拿出来。”悬空的腰被男人重重压到床上,饱满的臀瓣收到床铺的挤压,后穴不住收缩,夹紧其中的异物索求更多快感,菖蒲忍不住呻吟一声,紧接着便被刈安扇了两下屁股:“明明在这张床上就敢勾引其他男人,还对我撒谎。”

    菖蒲白皙的胯上泛起两个粉红的巴掌印,他曲起食指咬住关节,泪眼婆娑地解释:“没有……我是被威胁的……不要再打了……”刈安捏了一把菖蒲的大腿,膝盖顶住对方腿间鼓起的性器,布料包裹下的硬挺器官被肆意碾压,疼痛和快感裹挟着袭来,菖蒲低声哀叫:“嗯啊……我错了……嗯……老师不要生气了……”

    刈安又用膝盖将插在菖蒲穴中的假阳具往里按,震动着的玩具被推入深处,菖蒲流着泪裹紧了那根坏东西,嫣红的小嘴开合着不住喘息,又是说舒服又是说不要,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叫刈安看了直觉得阴茎胀痛。

    “这里都立起来了。”两枚小小的乳头将雪白的体操服上衣顶出两处凸起,刈安用手指按住一边的小凸起,恶劣地提问:“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嗯……啊……是、是因为充血……”菖蒲挺起胸任由对方蹂躏胸前的肉粒,那处被摩擦得变硬肿大,快感随着刈安的手指揉动传来,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因为充血才……哈啊、立起来了……”

    “还有呢?”

    “还有……嗯啊……因为想要被摸……”菖蒲的手被刈安按住,对方俯下身子,隔着衣物舔弄起可爱的小凸起,“啊啊!因为、因为老师在舔我……好舒服……”

    刈安一手还在逗弄乳头,将肉粒在指尖捏扁搓圆,每当那粒小东西因疼痛而变得柔软时便温柔地绕着它打圈,不断反复。他隔着衣服一下下地舔弄菖蒲的另一边乳头,口水将体操服都濡湿,湿漉漉的布料变得透明,粉红色泽若隐若现地透出。菖蒲抱住刈安的脑袋,十指插进发间,口中的喘息断断续续,一边抬高前胸一边贪心地将下身勃起的性器紧贴刈安的腰腹磨蹭,他的小动作瞒不过刈安,屁股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打得臀肉直颤。

    “到现在都没说出正确答案,倒是开起小差来了。”刈安一口咬住菖蒲的乳头重重吮吸,力道大得让菖蒲害怕那处会被对方摘走,又痛又爽的感觉自胸口传来,菖蒲发出一声颤抖的低泣,抱着刈安求饶:“对不起……嗯呃……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请老师教我……啊、我会好好记住的……”

    刈安不为所动,转头对他另一边乳头又吸又咬,舔得啧啧出声,羞耻又淫靡的感官简直要将菖蒲逼疯。等到菖蒲胸口两边的布料都被打湿,他的两枚乳头都被玩弄得嫣红,狼狈又色情地从体操服下面透出颜色,刈安终于肯放过他,隔着潮湿的体操服揪动圆圆的肉粒:“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嗯……要老师告诉我……”菖蒲满脸通红地咬着嘴唇,双手捏住床单,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刈安俯身用舌尖撬开菖蒲的牙关,菖蒲柔顺地张开嘴任由刈安舔弄自己,又伸出舌尖热情地回应对方。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菖蒲抱着刈安发出轻吟,对方的膝盖又顶住了插在后穴的那根按摩棒,搅得他大脑一片混乱:“刈安……啊、快告诉我嘛……”

    大腿上的袜带被刈安挑起,重重打在腿上,是对方在惩罚自己,菖蒲赶紧勾住刈安的脖子舔吻对方湿润的嘴唇:“老师,老师……我错了……”刈安轻笑一声,对他的主动示好很是受用,凑到菖蒲耳边一字一句地将台词念给他听,灼热的呼吸都喷在菖蒲耳边,挑动着他的欲念:“学会了吗?”

    菖蒲轻轻点头,他咽下一口津液,失神的目光只能捕捉到对方注视的双眼,被亲得红肿的唇瓣轻轻开合,宛如被催眠一般说出恋人刚刚教给他的话:“……因为我是老师的小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