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刈安将菖蒲压进床铺里一通亲吻,舌尖掠过口腔粘膜后又缠着菖蒲的舌头磨蹭,将对方亲得快要窒息才肯放开,捉住菖蒲的右手带往自己胯下,“接下来回答老师,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手指隔着西装裤触到那个能令他快乐的东西,菖蒲的胸口剧烈起伏,后穴也不住收缩,他用力点头,声音颤抖地说:“是老师的……性器。”

    “来,看看你平时学得怎么样。”刈安将浑身瘫软的菖蒲从床上抱起,使他两腿分开跪坐在自己身前,这样的姿势刚好让床铺顶住菖蒲后穴中那根缓慢震动的按摩棒,菖蒲扭着屁股轻哼一声,插得太深了,却震得这么慢,真是可恶。

    菖蒲抬手解开刈安的皮带,将拉链拉下释放出已经饱胀成紫红色的性器,那根巨物弹跳两下打在菖蒲脸颊上,菖蒲不由自主地张口喘息,刈安粗重的呼吸昭示着对方的欲望,菖蒲听见恋人的声音告诉自己,乖,帮老师舔一舔。

    后脑的发丝被刈安抚弄着,菖蒲闭上眼睛,伸出粉红的舌尖触碰刈安的性器。这根东西他太熟悉了,不需要目光就能寻到那上面的筋络,舌尖顺着柱身虬纠的青筋来回舔舐,最后一路舔到圆润的顶端。菖蒲沉醉膜拜的样子令刈安血脉喷张,右手扣紧了菖蒲的头,左手伸到对方胸前玩弄起濡湿布料下的小乳头。

    受到鼓励的菖蒲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嘴唇,握住刈安的阴茎,用唇瓣包覆住已经冒出液体的圆润龟头,接吻似的吮吸舔弄着,舌头尝到刈安的味道,菖蒲感觉自己似乎更淫乱了,他的腰部上下摆动着,好让后穴那根东西一次次顶进最深处。

    “舔得不错嘛,难道老师不在时也有练习?”

    “没有,菖蒲的……”菖蒲用脸颊磨蹭柱身,抬起潮湿的眼睛望向明知故问的刈安,“小荡妇的嘴只有老师能用。”

    刈安闷哼一声,捉住菖蒲的头发将紧贴自己下身不断磨蹭的脑袋拉开,接着用阴茎轻拍两下对方一片潮红的脸颊,菖蒲便自觉地张开粉红的唇瓣,握住那根东西一点点含进去。硕大的龟头被菖蒲温暖的口腔包覆,嘴唇紧紧裹着柱身,刈安满意地摸了摸菖蒲湿润的脸,他的眼泪又掉下来了,可怜又可爱。

    不等刈安开口要求菖蒲便努力吞吃起对方的性器,想将那根肉刃尽根含进嘴里,鼻尖触到刈安下体的毛发,性器前端已经顶到菖蒲的咽喉,可还有一小段进不去。菖蒲呜咽着落泪,立刻感觉到刈安拉着自己的头发将肉刃从口中抽出几分,他鼻息间全是刈安的味道,抬头委屈地看着温柔又无情的恋人。

    “傻不傻?”刈安用拇指摩挲菖蒲眼下湿润的皮肤,“老师是这么教你的?”

    于是菖蒲只好浅浅将刈安的半截肉棍含在口中,用力收紧口腔前后摆动脑袋,舌头也贴着柱身搅动,他伸手抚弄没能被照顾到的后半段,又揉弄性器下方柔软的囊袋,很快便听见刈安发出愉悦低哑的喘息。胸口的乳粒被刈安捏住玩弄,菖蒲的呻吟被性器捣弄成破碎的音节,不住扭动下体让假阳具操弄自己的后穴。

    “可以了,你做得很好。”

    刈安将阴茎从菖蒲口中抽出,湿漉漉的前端带出一条透明的银丝,落在对方濡湿的下巴上。

    “谢谢老师。”菖蒲十指抓紧身下的床单,不断收缩的后穴挤出湿滑的润滑液,顺着插在里面的假物落下来,床好像被他弄湿了。身前勃起的性器也不停吐着水,紧身短裤前面后面都是自己的淫液,湿乎乎地黏在身上。

    刈安仍捏着菖蒲粉红的乳尖不放,对方明明已是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却还是挺起前胸任他玩弄,刈安抿起嘴唇窃笑,故意握着自己的性器用圆润潮湿的龟头戳弄菖蒲的乳头,隔着白色上衣将小小的肉粒按进乳晕之中:“菖蒲同学的乳头很可爱,老师就这样一直操你的乳头如何?”

    性器前端绕着乳尖打圈,铃口渗出的液体将本就湿透的衣料弄得更加不堪,菖蒲又想摇头又想点头,下身已无比饥渴地乞求爱抚,右手也悄悄移到身前摩擦性器,菖蒲最终还是选择遵循自己的渴望,小声回答刈安:“请老师继续教我别的内容……”

    “想学什么?你不说老师可猜不出啊。”

    菖蒲闻言埋怨地瞪了一眼刈安,可惜那目光又湿又软,毫无威慑力,他仰躺在床上,拉着三角短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往下脱:“老师,我的这里好难受……”

    深蓝色的短裤被他拉到膝弯,淫荡的情趣内衣便展露在刈安面前,刈安挑起他大腿上的袜带重重弹弄,又“啪”的一声抽了菖蒲的大腿一记:“体操服下面居然穿着这么淫荡的内衣,真过分,难道这也是快递员强迫你穿的吗?”

    菖蒲吃吃地笑,眼睛弯成两道月牙,他努力踢动双腿将那条短裤甩到脚踝,紧接着朝刈安张开大腿,露出被细绳装点的性器、股间雪白的圆珠,以及那个插着淫物不断吮吸的小穴。

    “不是的,是我特地穿给老师看的。”他用手拨弄两下自己挺立的粉红色肉茎,又伸手摸到后穴那根东西的底端,握住它缓慢地抽出,“老师喜欢的话,就请多教我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