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星有些喘不过气,先前的泪痕已经在脸上干的差不多了,他潮红着脸攀到床边喘气。陆鹤观把他扶起来喂了他点水喝,他刚开始想拒绝,而陆鹤观说:“我喂你或者你自己喝。”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咽了。

    陆鹤观把他抱起来,贴着他耳边说话,裴锦星在他腿上挣扎两下又不动了。

    那东西顶在他的肚子里,存在感不容忽视,甚至顶的他有些害怕:“要破了……”

    “不会的。”陆鹤观说:“你耐肏,每次我插到你这儿,你就说不要。都忘了?”

    “……”裴锦星不回答他,耳朵却红了起来,陆鹤观餍足地叹了口气,然后动起腰来,一下一下,把那水声凿地越来越响。

    裴锦星的性器垂在两腿之间,射了几次早就出不来东西了,只有快感还在压迫他的神经,让他一次次向身后人臣服低头。

    “我哥哥要回来了。”

    他把脸贴在桌子上,脑子里可以说是一团浆糊。陆鹤观说:“当然。”

    所以裴玄夜站在门口时,自然而然就能看见陆鹤观半敞着怀,腿上坐着一个人。里衣已经退到了臂弯,陆鹤观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遮挡,而裴锦星抽抽搭搭地说:

    “哥哥。”

    裴玄夜一身青衣被淋湿半身,神情冰冷,陆鹤观毫不在意,掐着裴锦星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冲着裴玄夜。

    “裴锦星,你有没有告诉过你哥哥,你每次都缠着我让我射在里面,让我抱你,说你喜欢我,爱我,离不开我。”

    “你被他肏得又哭又叫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是谁把你教出来的?”

    陆鹤观说:“裴玄夜,你呢,你有想过吗?”

    37.

    陆鹤观给人把衣服拢好,又把他塞进被子里,裴锦星还在发抖,揪着被子背过身。

    裴玄夜抽出剑来,先是剑鞘飞至人面前,陆鹤观抬手勉强挡住。他早就弃剑不用,先前那柄青伞成了他唯一的武器。

    裴玄夜说:“那你又没有同他讲过,你又对我有过什么情谊。”

    陆鹤观嗤笑:“恩断义绝,直至今天还在刀剑相向,还能有什么情谊?”

    剑刃逼到了陆鹤观咽喉,他轻巧往后一避,用食指点住那剑尖。

    一切都慢了下来,连雨敲打窗棂的声音都迟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