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观站起身来,依然轻声问:“我很可怕么?”

    “锦、星,我对你不好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裴锦星联想到了拿解药这事:“我那时只是想救哥哥,应该、应该没做什么,有我也不记得了——”

    “就是让我死,也要我死得明白吧?”

    陆鹤观垂眼,用手抚上他颈项,拨开他领口,问:“裴玄夜到底是你哥哥,还是你姘头?”

    裴锦星被他扔到床上的时候还想往下跑,床帐被他勾了下来,陆鹤观反手便挽住,顺势用纱帐绑他的手在床头。

    “我怎么会要你死呢。”

    “陆鹤观!”

    裴锦星脖颈连着耳垂后面全红了一片,似乎有些哭腔,剩下的则全咽回了肚子里。陆鹤观在他耳边说:“我肏你的时候,裴玄夜还半死不活地躺着呢。”

    那纱帐不知道怎么捆的,极紧,裴锦星挣脱不开,甚至用上了法术想要给它烧了——陆鹤观当然看见了,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他的灵力封住了。

    以他们俩的修为差距来说,真真是任人摆布的局面了。

    他挣扎的厉害,因着出言不逊让陆鹤观沉了脸色,嘴也被自己的发带捂住了。陆鹤观说:“你是当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

    他的神色惊恐,却并不装出来的。

    “裴玄夜真是好本事啊。”陆鹤观吐出一口气来,将自己的腰带解开,然后细密的从他耳后吻到胸口。裴锦星的乳粒只是小巧的两点,缀在白皙的胸口上,陆鹤观说:“他肏得你舒服么?”

    裴锦星呜呜几声,被他打开了双腿,腿根处还有前几日欢好留下的痕迹。裴玄夜与陆鹤观不同,他不会留下太多自己的东西,或者说,他要拥有一件东西的时候不会用盖章的方式来宣布所有权,他只会让这个人或物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欢好的痕迹也不是他有意,那穴口还肿着,腿根印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经验老到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人早给肏熟了。

    陆鹤观叼着他颈侧的软肉来回碾磨,用手盖住了他的双眼,再然后压在了他的身上。裴锦星下面咬着他,早已经出了水,而他覆着人双眼的掌心也濡湿了。

    他的心口有一种钝痛,轻声说:“哭什么,我明明待你那么好。”

    36.

    裴玄夜知道自己被陆鹤观耍了一把,北方魔修只是不成气候的组织,与荒原魔宫根本没什么联系。

    他传回两封信,都没有回,写至第三封时他又忽地放在烛火上给烧了。

    因为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