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贺纯神清气爽的睁开眼,怀里的人还在呼呼大睡,细白的皮肤、凌乱的长发加上眼底的透出来乌青——和恐怖片里的小女鬼一模一样。他笑了一会,又想到谢静静是自己的了,就忍不住洋洋得意,想和对方再腻歪腻歪,反正怎么都不够。他越看越喜欢,拉上被子盖住两人。

    谢宁致乏得睁不开眼,晕晕乎乎的被咬了肿了嘴唇、吸红了奶头,又被掰开了腿根,挨了一晚上操的小粉逼真的变成发面小馒头,尤其是穴口的部分,格外红肿滚烫。贺纯趴在下面,用手指轻轻抠了抠,湿哒哒的。

    好娇,好可怜。

    他目光幽幽,说不清是怜惜多一点,还是作恶的欲望更盛。

    他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就这样,想要独占邻居家漂亮可爱的小哥哥,越喜欢就越要欺负人家,别扭极了。那时候还有几个同龄的小孩也住在这条街上,贺纯偶尔也和他们一起玩,但是谢宁致就不可以,谢宁致一对别的小孩笑,贺纯就发火,打那小倒霉蛋不说,回家了还要咬谢宁致。几次之后谢宁致就不敢再出去玩了,而他的年龄也大了,于是就老老实实的在家看书学习,从此远离街道‘社交圈’。

    ‘谢静静是安德烈的’,这简直和一年有四个季节,小蝌蚪的妈妈是青蛙一样,是约定俗成的自然定理。

    贺纯对着那热烘烘的小逼吹气,又凑过去闻上面香香的骚味,鼻子挤到湿滑的花唇里顶着小阴蒂磨蹭……

    “嗯……”谢宁致从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哼哼,细长的腿也难耐的试图夹起。

    黏腻的蜜汁从小穴里淌了出来,被男人的嘴唇接住,喝光了之后还不满足的将舌头伸进去,试图挖出更多。粉嫩的肉道被用力舔了一圈,娇羞的蠕动起来,吮吸着这位远道而来的强壮客人,谄媚极了。贺纯边吃逼,边伸手下去给自己打枪,他埋在狭小的被子里,呼吸间全是谢宁致的骚味。

    没过多久,睡梦中的谢宁致就呜咽着泄了。

    贺纯闭上眼睛,手压着颤动的身体,牙齿咬住一片蚌肉细细品味。滑溜溜,暖洋洋,还甜得要命。等把那小片阴唇吸得比另一片大了一倍后,他才心满意足的吻了吻小逼,然后起身下床。

    一个小时后,等他晨练完拎着早餐回来的时候,一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床中央高高隆起的被子团。

    他抱着胸倚在门框上,“谢静静,你干嘛呢?”

    被子团一哆嗦,好半天,里面的被子精才磨磨唧唧的探出头来,脸埋在床单里,忧伤极了:“安德烈,我不是处男了。”

    “巧了。”贺纯走过去掀开被子,呲牙笑:“我也不是了。”

    谢宁致猛地抬起脸,有些生气的瞪着他:“可是你这样很不光彩!”

    “我怎样?”贺纯问。

    “你骗了我。”谢宁致说,“我喝醉了,然后你骗我,我们就、就……”

    “就什么?”贺纯坐到床边,两条大长腿颇有存在感的支在地上,表情没有丝毫心虚,“就让你用小逼强奸了我?”

    谢宁致五雷轰顶,“什、什么?”

    贺纯又换成英语重复了一遍。

    谢宁致身体晃了晃,目光有一瞬间的失神,被那几个直白不堪的单词吓得灵魂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