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地一碰上那根巨物,姜似锦本能地往后缩手,却被男人强硬地按住了动作,他问他,

    “会吗?”

    姜似锦不答。

    “不会连这个也不会吧?”男人笑着逗他,“那平日里,你是怎么纾解?”

    “用女人?还是用别的什么道具?”

    “别说了!”姜似锦听不下他的污言秽语,不得不出言打断,而他的手也在男人的带领下缓缓动作起来。

    仿佛经历了一场劫后余生,过多的周旋和内心的惊惧都让姜似锦感到疲惫,可眼下的危机并未完全解除,他还不得不强撑起精神为男人纾解。

    这人举止轻佻浮薄,想必是个风流孟浪的薄幸郎。可他也的确有风流的资本,下面完全勃起的那物很是粗大,姜似锦手掌纤薄,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在男人的暗示之下他无奈地双手并用,为了尽早结束这场折磨,他努力回忆着自己并不多的自渎经历,绞尽脑汁地取悦着那胯下孽根。

    男人在他的动作下,呼吸渐渐急促,鼻息之间也全是动情的闷哼,可姜似锦等了好久也不见他释放。

    洞中寒凉,纵然身上披着大氅,衣衫不整几近半裸的姜似锦还是感到一丝寒意,他又冷又累,手也因为捻搓揉弄而酸软无力,忍不住小声抱怨,

    “怎么还没好?”

    “累了?”男人的声音沙哑,明显已经处在泄精的边缘,可姜似锦的手竟在这时卸了力,停下了动作,男人顿时不满地将人搂紧,在他耳旁催促,“继续。”

    “没力气了,你...你自己弄一下吧。”

    怀里的人着实娇气,若不是在宫中,这人又穿着一身下等禁卫服,男人真要以为这是哪家娇养的幺儿偷跑出来被他误捉了。无可奈何下,他只好把手覆上姜似锦手背,而后缓缓施力,带动着快速揉弄起来。

    怀里是温香软玉,耳边响起的是姜似锦细细的喘息,男人听得情动不已,在攀上顶峰的刹那,他猛地收拢肩膀,将姜似锦紧紧地锢在了怀中。

    明明隔着一层布料,可男人喷出的大股浓精还是透出不少,姜似锦掌心里手腕上都沾满了黏腻的体液,他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颇为恼怒地把尚还喘息未定的男人推开,咬着牙问,

    “好了,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却不愿意就这样放人离开,今晚的这场艳遇叫他食髓知味。

    一个行走在荒漠之中的旅人,好容易才遇见一口甘冽清泉,他又如何甘心浅尝辄止。

    “看你衣着穿戴,应是宫中禁卫,你隶属哪支禁军?”

    见男人开始打探消息,姜似锦立即警觉起来,他手扶着石壁,摸索着慢慢后退,男人察觉到他的动作,很快伸出手想把人拦住,只是他刚刚泄过精元,靠在石壁上的身体尚且还沉溺于欢愉之中,揽人的动作竟也迟滞了一瞬,而洞外此时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响起的是刻意压低过的寻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