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得哀戚,男人的确有一瞬间的迟疑,可随即男人便变本加厉地将胯下狰狞的阳物抵上了他的后臀,

    “你叫得这样凄婉,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你。”

    姜似锦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臀肉间男人那滚烫的物什已蠢蠢欲动,如同一支拉弓上弦的箭矢,蓄势待发。

    就像被沉入百尺深潭,身体会不受控制地迅速下坠,一股绝望的无力感陡然席卷了姜似锦,他在浓郁的夜色里仰起头,积蓄的泪水自眼角滑落,一路水痕蜿蜒,最终湮没在如墨的鬓发里。

    他好像已经妥协,带着哭腔哽咽着求饶,

    “求你,放了我,我害怕......”

    千钧一发之际,男人还是停住了动作,他在黑暗里紧闭双眼,平息着在酒意和欲火双重烧灼下而不断起伏的胸膛,沉默半晌后,才听得他一声叹息,

    “怎么就哭了......”

    他放开了对姜似锦的禁锢。

    双手重获自由,姜似锦忙不迭从男人身下逃开,慌乱之中左臂磕到一处凸石,疼得他闷哼一声。

    “真是娇气。”

    男人的嗓音是强忍欲望后才有的喑哑。

    “既然这样害怕,我不强迫你。”

    男人捡起地上的大氅,披在了蜷缩于角落的姜似锦身上。

    “可是,你总要帮我纾解一下。”

    掌下之人因为这话又瑟缩了一下,男人只好忍着欲望耐心解释,

    “我本在洞中自渎,等待今晚约定之人,可你却突然闯了进来。你扰了我不说,现在这一顿哭闹,说不定早把我等的人吓跑了,你又不肯给我肏,那用手帮帮我总是应该的吧?”

    见姜似锦半晌不答话,他忍不住逼问,“嗯?”

    “真是个登徒子。”姜似锦在心里腹诽。

    可他并不敢拒绝男人的提议,毕竟用手帮他总好过被...那个,纵然再不情愿,现下也已别无选择。

    “嗯。”

    得了应允,男人才把姜似锦从地上拉起来,他自己靠上身侧的石壁,而后一手揽住姜似锦,一手牵引着他的手摸到了身下早已高高耸起的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