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戏班的戏子,社会影响力也不够。

    “原告讼师是谁?”申道儒问道。

    邵培怀刚才已经问过了,回道“是杜九言。她一开始就参与了调查,所以我们真要去讼被告,赢她的机会也不高。”

    申道儒否定道“我倒觉得可以试试。杜九言的能力有目共睹,你的太阿院里的讼师,能和她堂上交锋切磋,是极好的机会。”

    “小讼师输了不足为奇,毕竟对方是杜九言。可要是赢了呢?”申道儒道“遣送个资质好的,好好去调查卷宗,赢面至少有一半。”

    邵培怀觉得申道儒说的很有道理,应是而去。

    “先生,”赤霄院的院长牧琰进门来,一边给申道儒添茶,一边低声道“您因为杜九言,这段时间都没有出去走动,再不出去,京中讼行也要被杜九言折腾的千疮百孔了。”

    “当初在邵阳就是这样的,她起初是要在西南做学生的,却被薛然拒绝,两方结仇后,一来二去西南就成了今日的样子了。”

    “以我看来,杜九言此人打不如拉拢。我观察她这么久,觉得她其实是个不难相处的人,要不然我们试着结交一番?”

    申道儒道“现在迟了,她和燕京不会友善来往的。”

    “要不,我去试试?”牧琰道“还有那件西南的圣物,程公复和陆绽甚至付怀瑾都不知道,您说……会不会在杜九言手里呢?”

    “一般人,要那个东西毫无用处。”

    申道儒蹙眉道“应该不会,杜九言在西南没有几日,她怎么会有圣物。”

    “圣物定然还在西南!”申道儒道“我已遣人去找了,今年内肯定有消息回来。”

    牧琰颔首。

    “你也不用特意去结交,她这个人你看着随和,其实不然。”申道儒道。

    牧琰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我去找荆先生下棋。”申道儒取了屏风往外走,牧琰道“您要是去集贤书院吗?荆先生回来了?”

    申道儒颔首,“回来有半个月了,说是一直在竹屋里读书。”

    牧琰道“我改日也去找荆先生喝茶。”

    申道儒颔首,出门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