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跟李路的关系,其实无人知晓?也因世事变化太大,导致你并没有认亲回家?”岑羽薇最终得出结论。

    “可以这么说吧。”知常微微颌首,“不过我知父母当时之举实属无奈,也明白此事与兄长无关,所以与兄长处得还行。

    “他会时常来寺中探望,我亦会将自己做的平安符给他,为他祈愿平安。”

    知常话及此处,岑羽薇便完全将此事捋清了。

    为何李路会定期就上福缘寺,为何李路会把家底都捐给福缘寺,都是因为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在此。

    而云墨晗选在那日去福缘寺,恐怕也不是个偶然。

    只是他当时是怎么猜到更多的,就不好说了。

    好在,这对案情的进展也没什么影响。

    捋捋思路,岑羽薇便又道:“前情交代清了,就再说说你那日去后山的事吧。去后山,撞见刺杀,应当不是巧合吧?”

    后山,可不是僧人常去处!

    “的确不是。”提到后山,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知常顿时又多了两份紧张。

    他几次偷瞄云墨晗,似乎,是在纠结什么事情。

    “有话就说,你老看他做什么?”岑羽薇再次沉下面色,换上之前的威胁大法。

    这办法对知常还挺好用。

    被她凶巴巴的语气吓得抖了个激灵之后,之处便老实交代了:“我知道你们在查我兄长之死的案子,我也知道一些事,我只是担心…担心告诉你们之后,刺杀…”

    “怎么?你还知道刺杀之事跟案子挂钩?”岑羽薇扬眉。

    “猜、猜的。”知常有些怵跟前的女施主。

    他总觉得这张明艳如花的笑颜后面,是一副凶恶面孔。

    于是,一见岑羽薇的笑,他便老实交代了:“我只是见他们贵气逼人,又打探了平安符的事,便猜他们是来查案的钦差。

    “然后,我便寻了个理由悄悄跟去后山,想同他们说一些关于兄长的事。只是过去时,那边已经打起来了…”

    “你见他们内讧,怕了,所以之后也没再提李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