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熙筒见两位同僚皆都误会了主公,立即跳出来为自家主公正名,指住坐在身侧的自家师父,义正言辞道:“对!”

      “就是我这为老不尊的师父对初澜下了毒,强弄了他来此的,此事可与主公没任何关系!”

      杨熙筒话声刚落,后脑勺就挨了自家师父一巴掌,额头顿时被后坐力打的贴在了茶案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咚响。

      “为师何时为老不尊过?”

      柳夯为师父拒不承认的厚颜大汗,很有同门爱的扶起杨熙筒,不赞同的看着临坊先生道:“师父,师兄本就脑子转的慢,再多打两下,头脑完全懈滞了怎么办?”

      随边弘:“........”

      温南方:“........”

      看来临坊先生门下,师兄弟间的关系也挺不睦。

      齐冠首这时浅声开口道:“师父原先想辅佐的是我。”

      齐冠首此言一出,温南方与随边弘刚才松懈下来的目光再次紧凝,转眸看向他。

      林知皇没想到齐冠首此时会在自己两名心腹前道出此事,转首以看疯子的眼神看他。

      临坊先生则更直接,鼓着脸大骂一声逆徒,撑桌越过隔在中间的林知皇,扬手向齐冠首的后脑勺也挥去一个耳刮子。

      齐冠首早有预料,虽此时身体气力全无,但所学的躲避招式还在,提早便侧身后仰了一下,躲过了临坊先生这挥来的一掌。

      还不待临坊先生再挥出下一掌,柳夯已是跳起来拉住了自家师父。

      “所以呢?”温南方注视着齐冠首浅色瞳眸,淡声问。

      齐冠首直起身,侧首看向坐在身旁的林知皇雅声道:“两位或许可以劝谏一下殿下,我乃威胁,应该将我驱逐出治下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