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诂学方法论》之书,虽读之艰涩,一时或有不通之处,然此亦乃其独异之所在也。

    此书不求中贯之气脉,亦不究经史之典故,唯以朴拙之文字,阐训诂之秘,吾以为所载内容诚为真学问,既为真学问,非费心血不能通也……

    二三子讥此书无文采,吾欲告之曰:花团锦簇,雅非真学!

    即便撇却外饰,单论思想,《训诂学方法论》亦可谓不朽之作。此书虽言小学之法,内容纷繁,然于纷繁之中,作者之真意隐然可见……

    今人皆言作学问要脱理学之束缚,又以为心学颇为可轻,论及李卓吾则毁誉参半,百家皆不可入眼,则学问之道何所归乎?王建阳此时写就《训诂学方法论》则为新途之指南……

    人或比王建阳于宋之王圣美,以为皆小学之巨擘,然笔者以为此真乃小觑王建阳之志也。《训诂学方法论》之作,意在指导一世,涤荡乾坤,以实学抵抗虚学,若人人都作此等艰深实在之学问,则所谓空谈心性之批评,又于何处发端?

    试问今之学者,欲把握学问之方向,不读王建阳,不读《训诂学方法论》,岂可得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