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玉掏了掏耳朵,小声嘟哝道:“你的孩儿是孩儿,旁人的孩儿便不是孩儿了么!恶人作孽多了老天自会来收,只是早晚而已。”

    曲嬷嬷从院子出来,问冬玉,“这是怎了,二夫人的孩儿死了?”

    “没死,好像是被人废了命根子!”冬玉回答的超大声,生怕地上哭嚎的田氏听不见。

    “人没死哭嚎这般伤心作何?不是咒自家儿子死么!”曲嬷嬷的声音也不小,还刻意咬重了‘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