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还不等郭曼开口,端亲王就开口阻止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敢毁伤?皇上乃真空天子,身体更是尊贵无比,怎可伤身取血?”
“是,王爷说的有理。”那位蛊虫只说了这一句就闭了嘴,低头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端亲王的顾虑固然可以理解,但郭曼更在意的是欧阳冥的身体健康,从他昏迷不醒至今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余天,再不想办法解蛊,只怕后果更严重,想到这里,她问蛊师道:“只要有了皇上的血液,你们就能确定皇上身上中的是何蛊?”
蛊师沉默片刻,慎重的说道:“贵国皇帝身上中的是帝王蛊应该没错,但为何会产卵,我等确实闻所未闻,取血是为了确认蛊虫是否发生了异变,也是为了试着找出解蛊的方法。”
“既然这样,那就取吧。”
“娘娘,这万万不可。”
“端亲王,本宫知道你的顾虑,”郭曼转头望着端亲王及其他大臣说道:“但皇上昏迷这么久,现在好不容易看见了曙光,无论如何都要试上一试。再说,取血只是用银针在皇上的手指上扎一个小口子挤出几滴血,不会伤害皇上的龙体的。”说完,不等他开口,对候在一边的萧院长说道:“萧院长,有劳了。”
“是,娘娘。”萧院长答应一声,从地上自己的药箱里取出一个一指长的白色瓷瓶,卷起来的银针包还有一卷纱布走到床边,跪在鞋榻上,展开银针包,拿过欧阳冥的右手,在中指的指肚上扎了一下,一滴红到发黑的血溢了出来,萧院长又挤了几下,更多的血液流了出来,他见此立马拿起瓷瓶,对准血液的流向,让血滑进瓷瓶里。然后用纱布擦了擦针孔,拿起瓷瓶交给了郭曼,郭曼接过,递给蛊师,问道:“够吗?”
“够了。谢谢娘娘。”
“你们找出解蛊的方法就是对本宫最大的感谢。有劳三位蛊师了。在此期间,麻烦三位蛊师暂时住在驿管,那里有人伺候,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他们即可。”
“多谢娘娘,我等告退。”
“慢走。小禄子,送送三位蛊师。”
“是。”
三位蛊师走后,郭曼挥退了众人,一个人留在寝宫,她坐在床沿上,伸手拿起欧阳刚刚扎过针的右手,在针孔的周围轻轻的摩挲着,摩挲了一会,腾出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脸颊,除了脸颊消瘦了一些外,郭曼没有发现他其他的变化,而他几乎没有变化这点本身就是不正常的,试想一个躺在床上二十余天的人居然只是瘦了一点点,也正常吗?当然不正常,这也让郭曼对欧阳冥身上所中之蛊为帝王蛊一事多了一分相信。
想到帝王蛊,郭曼闭上眼睛,仔细回想刚才与蛊师关于帝王蛊之间的对话,得出以下几点:一、养蛊人与中蛊人可以不是同一个人,而且养蛊人是为中蛊人服务的。二、帝王蛊在中蛊人体内是需要养蛊人催化才会起作用的。三、催化的时候养蛊人距离中蛊人不会太远。四、帝王蛊一般是雄性,不会产卵,而欧阳冥体内的这只帝王蛊却产了卵,所以它可能是雌性的。但下蛊的人为何要给欧阳冥下雌性帝王蛊呢?难道是他没有雄性的?这……怎么怎么想都有点荒谬。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从欧阳冥中蛊——可能中蛊——算起,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有余,在这期间,养蛊人为何没有催化?刚才也说了,催化的时候养蛊人不会离中蛊人太远,而欧阳冥是在上朝的时候突然晕倒进而昏迷的,这是不是意味着那时那个养蛊人就在朝堂之上?如果,再大胆一点设想,欧阳冥中蛊与青梅有直接的关系,那那个让青梅背叛自己的人、让青梅藏在心里只能靠一方绣着两片竹叶的锦帕以解相思之苦的人是不是就是朝中之人?
想到这里,郭曼再也坐不住了,她有几件事需要做,一件是像蛊师询问几个有关帝王蛊的事,比如,帝王蛊是以怎样的方式进入人体的?比如,进入人体的时候是虫卵还是幼虫;比如,进入人体后的帝王蛊在没有被催化的情况,中蛊人会怎样?再比如,欧阳冥所中帝王蛊的时间。特别是最后一点,至关重要。
除了帝王蛊的事情需要确定外,还需要确定欧阳冥晕倒当天朝上的人数以及他们当时站立的位置,距离欧阳冥距离的远近,这个人数除了上朝的大臣,还包括侍立在旁的太监、宫女等一切人。
郭曼睁开眼睛,走出寝宫,嘱咐守在正厅的如妃照顾好皇上后去了书房,把她刚才想到的关于帝王蛊的疑问一一罗列在信纸上,仔细看了一遍,有仔细想了一遍,确定没有需要补充的内容后,装进信封,封上口,盖上自己的印章后让人找暗二过来。
暗二来之后,将信封交给他,说道:“现在你派一个可靠的人将这封信交给那三位蛊师,请他们解答我的疑问,将答案以回信的形式交给送信人,尽快交给我。”
“是,娘娘。属下这就去。”
“快去快回。我还有别的是需要你帮忙调查。”
“是。”
“是,王爷说的有理。”那位蛊虫只说了这一句就闭了嘴,低头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端亲王的顾虑固然可以理解,但郭曼更在意的是欧阳冥的身体健康,从他昏迷不醒至今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余天,再不想办法解蛊,只怕后果更严重,想到这里,她问蛊师道:“只要有了皇上的血液,你们就能确定皇上身上中的是何蛊?”
蛊师沉默片刻,慎重的说道:“贵国皇帝身上中的是帝王蛊应该没错,但为何会产卵,我等确实闻所未闻,取血是为了确认蛊虫是否发生了异变,也是为了试着找出解蛊的方法。”
“既然这样,那就取吧。”
“娘娘,这万万不可。”
“端亲王,本宫知道你的顾虑,”郭曼转头望着端亲王及其他大臣说道:“但皇上昏迷这么久,现在好不容易看见了曙光,无论如何都要试上一试。再说,取血只是用银针在皇上的手指上扎一个小口子挤出几滴血,不会伤害皇上的龙体的。”说完,不等他开口,对候在一边的萧院长说道:“萧院长,有劳了。”
“是,娘娘。”萧院长答应一声,从地上自己的药箱里取出一个一指长的白色瓷瓶,卷起来的银针包还有一卷纱布走到床边,跪在鞋榻上,展开银针包,拿过欧阳冥的右手,在中指的指肚上扎了一下,一滴红到发黑的血溢了出来,萧院长又挤了几下,更多的血液流了出来,他见此立马拿起瓷瓶,对准血液的流向,让血滑进瓷瓶里。然后用纱布擦了擦针孔,拿起瓷瓶交给了郭曼,郭曼接过,递给蛊师,问道:“够吗?”
“够了。谢谢娘娘。”
“你们找出解蛊的方法就是对本宫最大的感谢。有劳三位蛊师了。在此期间,麻烦三位蛊师暂时住在驿管,那里有人伺候,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他们即可。”
“多谢娘娘,我等告退。”
“慢走。小禄子,送送三位蛊师。”
“是。”
三位蛊师走后,郭曼挥退了众人,一个人留在寝宫,她坐在床沿上,伸手拿起欧阳刚刚扎过针的右手,在针孔的周围轻轻的摩挲着,摩挲了一会,腾出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脸颊,除了脸颊消瘦了一些外,郭曼没有发现他其他的变化,而他几乎没有变化这点本身就是不正常的,试想一个躺在床上二十余天的人居然只是瘦了一点点,也正常吗?当然不正常,这也让郭曼对欧阳冥身上所中之蛊为帝王蛊一事多了一分相信。
想到帝王蛊,郭曼闭上眼睛,仔细回想刚才与蛊师关于帝王蛊之间的对话,得出以下几点:一、养蛊人与中蛊人可以不是同一个人,而且养蛊人是为中蛊人服务的。二、帝王蛊在中蛊人体内是需要养蛊人催化才会起作用的。三、催化的时候养蛊人距离中蛊人不会太远。四、帝王蛊一般是雄性,不会产卵,而欧阳冥体内的这只帝王蛊却产了卵,所以它可能是雌性的。但下蛊的人为何要给欧阳冥下雌性帝王蛊呢?难道是他没有雄性的?这……怎么怎么想都有点荒谬。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从欧阳冥中蛊——可能中蛊——算起,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有余,在这期间,养蛊人为何没有催化?刚才也说了,催化的时候养蛊人不会离中蛊人太远,而欧阳冥是在上朝的时候突然晕倒进而昏迷的,这是不是意味着那时那个养蛊人就在朝堂之上?如果,再大胆一点设想,欧阳冥中蛊与青梅有直接的关系,那那个让青梅背叛自己的人、让青梅藏在心里只能靠一方绣着两片竹叶的锦帕以解相思之苦的人是不是就是朝中之人?
想到这里,郭曼再也坐不住了,她有几件事需要做,一件是像蛊师询问几个有关帝王蛊的事,比如,帝王蛊是以怎样的方式进入人体的?比如,进入人体的时候是虫卵还是幼虫;比如,进入人体后的帝王蛊在没有被催化的情况,中蛊人会怎样?再比如,欧阳冥所中帝王蛊的时间。特别是最后一点,至关重要。
除了帝王蛊的事情需要确定外,还需要确定欧阳冥晕倒当天朝上的人数以及他们当时站立的位置,距离欧阳冥距离的远近,这个人数除了上朝的大臣,还包括侍立在旁的太监、宫女等一切人。
郭曼睁开眼睛,走出寝宫,嘱咐守在正厅的如妃照顾好皇上后去了书房,把她刚才想到的关于帝王蛊的疑问一一罗列在信纸上,仔细看了一遍,有仔细想了一遍,确定没有需要补充的内容后,装进信封,封上口,盖上自己的印章后让人找暗二过来。
暗二来之后,将信封交给他,说道:“现在你派一个可靠的人将这封信交给那三位蛊师,请他们解答我的疑问,将答案以回信的形式交给送信人,尽快交给我。”
“是,娘娘。属下这就去。”
“快去快回。我还有别的是需要你帮忙调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