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个武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和那些文人一样非要扯些冠冕堂皇的遮羞布,说什么替商旸教训,她自个儿都快溺死在这片肉海里,压着兄弟的皇夫一下一下卖力地操弄着,整间寝殿都是羞死人的淫靡肉响,颠覆了世俗,快活了两人。

    紫黑的肉棒操出花穴里不少泛出了白泡的蜜液,宣倾被覃越掐着臀瓣敞开花穴,又是百来下的抽插巅峰,整个人快瘫软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才等到她射,他也爽,身子一抽一抽,嘴边留着涎水,在共同高潮中失神地呜咽着。

    覃越的衣衫解了大半,两人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夜里显得太过明亮刺目,交叠着完成了世界上最原始又最暧昧的运动,整间寝殿都是那股浓郁的情热香味儿。

    暮春时节的夜晚那么冷,他们俩却硬生生搞得大汗淋漓热气腾腾。

    “哥哥的肚子被射得这般大,该不会已经怀上微臣的孩儿了吧?要给哥哥排精吗?”她压在他身上重重地喘息,手下盖着宣倾凸起的小腹,嗅着宣倾身上凑近了才闻得到的淡雅香气,一边喘一边吻他的脖颈,沿着脊背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的草莓印,一点也不怕在凤后大人身上留下如此的爱痕会给他带来多少不必要的麻烦。

    射精的时候嚷着让他生孩子,现在倒是想起来他是不应该碰的凤后了。

    偏偏宣倾也不介意,他留在高潮的余韵中回味,在他背脊腰臀上爱抚的滚烫手掌和一个个烙下的吻痕人让人无比安心舒适,只觉得一切都畅快淋漓,骨头都麻痹得快要融化,但意识已经清晰了,他眨眨眼,说话又变回那种轻柔温和又慢条斯理的状态,除了声音是真的沙哑了:“哪有那么容易怀上的。今天很累了,不麻烦阿越妹妹……”他自有自己的小心思。

    “凤后大人怎会如此乖巧。”覃越舒服极了,恢复体力后抱起人颠了颠,“阿倾哥哥比我家阿宓轻呢。”

    宣倾慢吞吞地挑着眉,他即使当真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像宣宓那样故作矜持或者直接直白地发泄出来,只是从鼻腔里滚出一声轻轻的、沙哑的妩媚哼声:“妹妹一定要提宣宓吗?哥哥不喜欢……比起他,人家小屄还痒着呢,妹妹插在里头睡好不好?”

    覃越被惊到,二话不说捅了回去,半硬的肉棒块头一点也不小,又戳回高潮后格外濡湿软泞的肉穴,两个人都不由自主暧昧地爽哼了一声:“把你肏晕再睡也没关系的。”

    说是这般说,她其实并不打算再操一次了,再操下去就算凤后大人再骚气明天也起不来了。

    覃越要做的画完成了,她把几张糊满“春宫图”的宣纸瘫在桌子上晾干,抱着宣倾简单拿布擦了擦身子后便回到床上盖好被子,尽管一夜荒唐天边现出鱼肚白,但就算没几个时辰,两人抱着相拥而眠,也能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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