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内兄,大舅还是嫂子,还是凤后大人?”

    又痒又酥的感觉迸发在毛笔丛茂盛的笔头与壁肉接触的地方,宣倾呜咽一声,明明是冰冷的木棍,却因为覃越的操作,在他体内抽插沾染上他的体温。

    并没有她操他时的那种巅峰快感,但是痒极了,他踩着桌沿的脚麻痹又酸软,毛笔一进一出,花穴里的淫液就这么随着笔间的缝隙滋露露流进了研磨台。

    他努力平复呼吸,却依旧带着那种急促的、暧昧的快乐:“我是阿越妹妹的、呃……阿倾哥哥啊……”

    等覃越把毛笔丛抽出,他那被肏圆的小穴也恢复不了,像漏斗一样继续流着精液和他自产的蜜液,完全不受控制,跟失禁了一样。

    他喘息着,除了喊覃越的名字不知说些什么。总归,她没有因为看见他的真面目而退避三舍。

    “还是喊您凤后大人吧,”覃越嘴上还尊敬地称呼着,“我为您作幅画吧。”

    “小将军什么时候学的画?”宣倾轻声问,便见她拿了支毛笔在研磨台里晃了晃,把那黑白交织的淫荡液体搅拌开,颜色就变成了某种加多了水似的黑灰。

    覃越提笔,在宣倾的小腹到胸口处写上“覃越”二字。

    细腻的毛笔划着,烙上了她的名字,宣倾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写,两条长腿都打着摆子,被低头就能看到的标记哄得晕头转向。

    他是她的。

    “凤后大人,阿越妹妹这就给你作画,妹妹都没给阿宓画过这种画呢。”覃越调戏着抱着人站起来,浑身火热,她将调情中再次勃起的雄根重重插回肉穴,在他咬着嘴唇偶尔溢出的低喘声中又捣弄起来,她一边操一边从桌子上抓起两三张宣纸,胡乱地铺在地上,然后便一点不嫌脏地把宣倾面朝下压在了宣纸上。

    “这叫春宫图。”

    “别提他……哈……叫我阿倾哥哥……”宣倾整个人被扣在地上,虽然不脏,但冰凉地板冷极了,而他身后的人又滚烫得像座火炉,温度烫得他连着地面都灼热起来。他呼呼地喘气,费力地才撅起些屁股,上身紧贴地面,免得自己的鸟也被身后这浪子操得撞地。

    “好,不提阿宓……阿越妹妹现在只肏阿倾哥哥!腿再张开些……妹妹还想更疼爱哥哥……”铁杵一般的肉棒又肏进了子宫,像是当真要把他肏烂一样地玩着,覃越兴奋地压着他,甚至都不顾及他在地上的摩擦。

    “唔……”白皙美好的肉体在宣纸上横陈,“覃越”名字就扭曲着被烙印在了上面,而宣倾两腿交缠,下身花穴里溅出的新的蜜液在字迹上抖落数点,像是在一棵树上开了许多白色的看不见的小花,成了一幅隐形的画。他脸上想要克制又疼爽出来的娇媚与汗水泪水也是如此,一个温柔高雅的人,动起情来是如此美得如诗如画。

    “好妹妹,阿越妹妹……饶了哥哥吧……呜呜……妹妹大鸡巴顶得人家酸死了……”就是叫得太骚了点。

    覃越架起他的屁股快速操着,故意碾磨着敏感点,又深入浅出地捅得他子宫摇摇晃晃,外头两颗囊袋鼓着,把他的屁股拍红了一半:“那阿倾哥哥快夹……把妹妹夹出来,妹妹就把精液射给哥哥……美人儿哥哥再给妹妹生个小侄女儿!”

    她这是情欲上头脑子里没了章法,却哄得宣倾不仅是受不住,还心乱如麻,忙缩紧屁股夹住体内火棍一般插着的肉棒,小穴密密麻麻吃着,婉转媚叫邀请:“好妹妹,给哥哥……呜呜射给哥哥……人家还要吃妹妹的精液……”

    覃越哈哈大笑起来,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几掌:“真不知你怎么当上凤后的!入选嬷嬷是看过你这般骚的模样才挑中你的么?如果不把你肏烂在这里,你怕不是要绞得我家商旸精尽人亡。”

    宣倾被她肏出了涎水,张着嘴辩驳:“呜呜人家不给陛下肏……本宫只给妹妹肏,阿越妹妹呜……快射给人家……啊啊!!”

    覃越也不知自己怎想的,红了眼边骂边肏:“骚货!连商旸都满足不了你……真欠操!妹妹要替陛下好好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