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楼妆,你想死就直接告诉我,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些。”

    余冉缩着脖子,心尖儿直颤,生怕余燕一个气急真弄死她。

    她是个典型的胆小怕事的人,事情已经发生了,还不忘为自己开脱:“我也不知道那马车里坐着陛下啊。”

    她要是知道,也不会色欲熏心,跑上去自找死路了。

    余燕看了眼一脸丧气的余冉,恨不得把她塞回正夫肚子里回炉重造一番。

    “楼妆派满照姑姑前来传旨,仗势大得很,现在估计整个京城都知道你干的蠢事了。”

    余冉脸上的皮肉抽动两下,自知给余燕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羞愧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余燕越看越气,刚准备再打一顿,门口传来小侍的通传声:“老爷,有位自称是凌公子的男子登门求见。”

    凌公子……

    余燕眼皮子一跳,也顾不上教训不成器的嫡女了,转过身快步离开。

    余冉松了口气,叫来小侍拧了凉帕子给她擦脸,自个儿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看着小侍近在眼前的一张脸,余冉想到兰宴,心中遗憾万分,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小侍拉到了床上。

    至于她母亲要去见什么人,余冉并不关心。

    丞相教女无方,被陛下斥责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京城。

    余燕一派的官员心中焦急万分,踌躇不定,不知该继续支持余燕,还是主动投诚,向陛下靠拢。

    向来看不惯余燕做派的人则拍手叫好,晚上好酒好菜,还多喝了一壶酒。

    楼妆并不急着处理掉余燕,眼下楼苓又从皇陵回来了,好戏才刚开场。

    她可没忘了兰宴下场那么凄惨,有余燕的功劳。

    经过白天余冉那么一折腾,楼妆和兰宴没再继续赏花,直接回了宫。

    等到了晚上,两人再次乔装打扮,悄咪咪出了宫。

    这次他们的目的地是花神庙,楼妆答应过兰宴带他过来,不会食言。

    楼妆站在街头:“有喜欢的花灯吗?我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