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街道两旁都是铺子,一旦着火,整条街道都能烧了。”

    “昨晚上,要不是在下恰巧住在铺子里,这会儿,夜市一条街怕是都在被火燃烧。”

    “这两人罪大恶极,死不足惜,还请大人好好审审他们。”

    落尘朝说完,狠狠踹了两个黑衣人的小腿肚一脚,迫使他们跪下。

    严宽问道,“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有,大人,叶姑娘的铺子墙根下还堆有柴火,上面还浇了油,当时在下抓人时,还惊动了相邻铺子里住的人,还有打更人也看到了,大人可以传唤他们上来作证。”

    “叶姑娘的铺子?”

    严宽看向叶悠冉。

    叶悠冉咧嘴一笑,“不巧,大人,那铺子正是我的。”

    严宽的嘴角,微微抽了一抽,然后看向两黑衣人,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堂下所跪何人,为何三更半夜去烧叶姑娘的铺子,你们还不赶紧从实招来。”

    两黑衣人低着头,装哑巴,装聋子,不管严宽如何问,他们都不回话。

    “大人,这两个贼子嘴硬,不行刑,不会开口。”叶悠冉道。

    严宽冷哼了哼,派官差把两个黑衣人押了下去,关入大牢,并命衙门捕快前去大牢审问。

    见两个黑衣人被带走,冬菊的额头上瞬间冒了一层冷汗,手害怕的哆嗦起来。

    其中一个黑衣人,她曾见过,是在宁府花园里,那个人当时正跟三姑娘说话,她奉四姑娘的命,送一篮子大香瓜去给三姑娘吃,路过花园时,见三姑娘在亭子里跟人说话,她就上前,可刚走近凉亭,就见一个男人匆匆从凉亭里出来。

    当时,她大着胆子,偷瞄了男人一眼,见男人的下巴上长了一颗黄豆大的黑痣。

    就在刚才,那人被押进来后,她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会儿,冬菊有些跪匍难熬,她生怕两个黑衣人会熬不住刑法,把三姑娘牵扯进来。

    “启禀大人,宁家人带来了。”

    就在冬菊担惊受怕之际,宁家人总算来了。

    来的人,是宁家二爷。

    冬菊见到他,就像是人在死亡边缘之际,看到了生的奇迹般,她嗷一声哭了,凄喊道,“二爷,快来救救奴婢,奴婢没有撒谎,四姑娘给奴婢买糕点的银子,真的是被人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