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一个被婆家休离的贱人,还有什么清白。”

    冬菊鄙夷的呸了一口,又转身跪下喊冤,“大人,奴婢没有污蔑她,真的是她偷了奴婢的银子,一定是她趁奴婢不注意的时候,将银子转移了。”

    她突然指向叶悠冉,“银子一定是在她身上,只有她碰过钱书晴。”

    “呵呵,真好笑,污蔑钱娘子不成,又来污蔑本姑娘,感情你们宁家的奴才以为这府衙是姓宁的,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叶悠冉拍了拍身上,“不过,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你们可以搜我身,随便搜,但是,如果没有搜出赃物,那就恳请大人给民女与钱娘子讨还一个公道。”

    叶悠冉淡然处之,跪在堂下的身子挺的笔直。

    严宽眼里闪过一丝赞赏,就吩咐婆子搜她的身,从她身上搜出了两块干净帕子,厚厚一叠银票,还有一个精致的小荷包。

    荷包里只有五六粒碎银和十几个金裸子,银票有十张,都是小面值的,一共三百六十两。

    盯着那厚厚一叠银票,冬菊和两个婆子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特别是冬菊,眼里的贪婪之色,都快要化成光芒实质性的照亮衙堂。

    啪的一声,严宽敲了一下惊木,肃问,“堂下被告,她身上可有搜出你的银子?”

    “没……没有。”冬菊有些后悔,早知道叶悠冉身上带了这么多银票,她就该说丢的是银票。

    叶悠冉把荷包和银票,收回袖袋里头,然后看向严宽,“大人,我们身上并无被告说的赃物,这说明,被告是在故意污蔑钱娘子偷银子,并以此为借口殴打钱娘子,她们是仗着宁家的势,欺负弱小老百姓。”

    “禀大人,误会一场,是奴婢看漏眼了,奴婢愿意赔礼道歉。”冬菊反应很快,见没搜出赃物,立马想出对策,想要退场。

    叶悠冉哪里肯放过她。

    她哼了一声,“我砍你一刀,然后跟你道歉,你愿不愿意?”

    “你……”

    “大人。”叶悠冉不听她反驳,她看向严宽,肃然道,“这三人只是宁家的奴才,她们污蔑殴打钱娘子,要说这背后没人指使,我是不信的,还请大人传唤她们的主子过来一趟,我要告的,可不是她们,而是宁家人仗势欺人。”

    身为被告,自是要被传唤来衙门问话。

    严宽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叶悠冉,就敲了一下惊木堂,吩咐两个官差去宁府请人。

    叶悠冉几人,跪在堂下,一动不动。

    落尘押着两个黑衣人走进衙门,看到叶悠冉跪在堂下,还惊了一下,“叶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出了什么事?”

    “一件小事罢了。”叶悠冉看到他,丝毫不意外,“你手里的黑衣人,是昨晚上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