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北游跨过门槛的时候,上官秋水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面带寒霜,见到徐北游进来之后,她不但坐着动也不动,🁃🃇而且还赌气似的低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这让徐北游略微感到新奇,按照真实年纪来算,上官秋水虽然与自己同辈,但却只比师父师母小了十来岁的样子,如今也👎🇭是个披着年轻外貌的老人,只是不知为何,在她身上还残留着一股年轻女子的娇憨之气,不像师母她们那般被岁📘🛅🚁月洗练出一股子迟暮之气。

    她知道徐北游之所以不曾杀她,必然是有所图谋,或是想要从她的嘴里知道什么,或是想要用她来换取什么,甚至只是单纯地羞辱她,不过就目前看来,这位剑宗少主应该没有如此下作,那就🎿🖴是前两者之间的🉂🄜⚅差别。

    徐北游率先开口道“上官……姑娘🜹🇅🖋,徐某有一事相问。”

    上官秋水装聋作哑,默不作声。

    徐北游接着说道“你知道我不杀你的理由,若是你不给我这个🚢理由,那就是逼着🙚🊼🕮我动手了。”

    原本低垂着眼帘的上官秋水脸色微🜹🇅🖋变,徐北游话语中的意思很明白,我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有用,若是你让我觉得无用了,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其实说白了就是以死相要挟,天🅽🌄☉底下不怕死的人不在少数,可惜上官秋水不在其列。

    徐北游稍稍加重了语气,“上官姑娘?”

    上官秋水抬起头来望着♻🍤他,“别玩那些你不会杀我却换成别人来杀我的文字游戏,只要你能保全我的性命,那么我知道的都能告诉你。”

    徐北游略微思量之后,点了点头。

    上官秋水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徐北游直截了当问道“九原城,羊伯符。”

    上官秋水顿时恍然道“你想知道羊伯符怎么死的?📤🜳🆍事到如今,都是些陈年旧事,就算翻出来了也无关紧要,无非是萧瑾觉得羊伯符碍眼,两人之间又事事意见相左,于是萧瑾便略施手段除掉了羊伯符。”

    徐北游眯起眼睛,“略施手段?”

    上官秋水被他视线一🂜🏥🜈扫,蓦🖖💥📽🖖💥📽地感到一股寒意,轻声道“我不清楚萧瑾怎么杀了羊伯符,但我知道另外一件事情,也许你会感兴趣。”

    徐北游问道“什么事情?”

    上官🛭☄☞秋水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真正🛎🛑的羊伯符早在几十年就死🝡🌰🂬了。”

    徐北游心🜡🃭🜡🃭底震撼,面上却是不显分毫,“继续说下去。”

    上官秋水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当年羊伯符卷入大郑太子谋反案中,被神宗皇帝下旨捉拿审问,有传言说他其实是藏身于帝都之中,躲过了暗卫府🗏🚥的追捕,直到萧煜入主东都🅽🌄☉才表明身份主动投奔麾下,可你想过没有,从太子谋反案到萧煜入主东都,中间相隔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物是人非,如何在二十年后证明这个羊伯符就是当年的羊伯符?”

    徐北游轻声😜🂊道“你的意思是说🔳🄯🁆羊伯符在中间的二十年中已经换人了。”

    上官秋水欲言又止。

    徐北游说道“但讲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