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异北见她往外走了几步,悠然地说了一句,“你不图我银子,图我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压迫的力量。上官慕林转身,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跪下行了个大礼,“拜见晋王殿下。”此话一出,门口的侍卫纷纷冲了进来,段风清直接拔出剑对向上官慕林,李冀笑了笑,“都退下。”段风清看了看,有些犹豫,但看着自己殿下笃定的眼神,这才退了出去,退出之后也不敢大意,耳朵一直听着里面的动静。“起来吧!”李冀坐在正堂的中间,拿起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你怎么知道我是晋王。”上官慕林也不瞒着,“殿下昨日也暴露了太多了,那张银票明显是官银,还有殿下的名字,加上今天进来时民女就发现这园子的守护非一般的森严,所有民女断定您就是晋王殿下。”李冀心里暗叹,好聪明的一个女子,既然此女子如此聪慧,自然也不会仅仅是一个画舫中的女人,昨天他的猜想也没错。上官慕林见李冀不语,继续说,“相必殿下昨日已经在查民女了。既然您已经在查了,我也无需隐瞒,我乃扬州上官家的后人。”晋王点了点边上的椅子让她坐下,“你怎知本王对你有了疑心?”“箜篌!相必就是这箜篌出卖了我。”上官慕林坐下,倒也坦然,“这箜篌本就不是民间之物,能有此物者已然也非平日里那些画舫中的普通女子,我本想用箜篌引人来,却没想引来了殿下。”“你想引的是什么人?”听她这么一说,李冀来了兴趣,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子。上官慕林用手捋了捋胸前的长发,宽宽的衣袖滑了上去,露出了她那纤细的而匀称的手臂,她的眼底眉梢露出了几分寂寥,“认识此箜篌之人,或者也与五年前我上官一家被灭门有关的人。”李冀的目光在不经意间落在了她的手臂上,手指上,又不得不挪了开去,回道,“今天你来是想本王帮你查清此事?”上官慕林见李冀如此说,忙松了手里的发丝,起身忙跪下,“若有殿下相助,我上官家一事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说罢她深深磕了一头。李冀起身,将她扶手,“不知上官小姐对赵有良一家被灭门可有线索?”上官慕林摇了摇头,回忆了下之前查到的事情,五年前赵有良与自家兄长有过交往,甚至在出事前两人的交往比之前略微平繁,她上官家虽不是官家,但在这两江地界,富甲一方,在前朝更是出了一位妃子,只是这位妃子只生下位公主便离世而去,上官慕林手里箜篌的来历也与这位妃子有关。她脑子里思考着其他的事,嘴里却说出了另一番话,“殿下,我上官家早就陨落,怎能攀上赵大人这样的官家,只是这赵大人的名声不太好,不知会不会是寻仇的人。”李冀的眸子眯了眯,心想,这女子心里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上官小姐说的大家心里都明白,就没有大家不知道的吗?据我所知,上官家还在的时候,赵有良已经到两江就职。上官家当年本就与官家走的近,这朝中还有不少与你家相识之人。”上官慕林轻轻抿了口茶,“上官家与赵大人是否有联系,我也想知道。可民女是五年前出事之后才回的扬州,若不是这样,恐怕也着了毒手。”说罢,她摸了摸眼角的泪水。李冀低头喝茶,只偷眼看了看她,这眼底的悲伤是掩盖不住的,这单单一摸泪水的样子倒是叫他有了几分心疼。“上官小姐,本王可以帮你打听下上官家的事情,不过不保证有结果,如果你有赵有良的任何消息,烦请通知本王。”听到此,上官慕林猜想,李冀大概是查到了什么上官家和赵有良的事情,刚刚算是试探了。没再多聊,上官慕林起身告辞。李冀看着她离开的背景,脸上的神情严肃了起来,“段风清。”“属下在!”段风清刚刚与上官慕林擦身而过,不由地多看了一眼。“你怎么看?”李冀一挑眉看着已经走远的上官慕林。“这女子应该会功夫,看她走路的样子,身子有劲,步履轻盈。”段风清道,“她应该轻功不错。”李冀点点头,她倒是没有装,也没有明说,怕是在出事前,此女子定是在什么地方跟高人练习武术,她手虽然保养的极好,但握剑地方留下的茧子却是隐藏不掉的,就凭这茧子,也能断定她至少习武有了七八年的光景。\“段风清,你去把十年内两江发生的悬而未破的案卷找来。”李冀决定先将上官慕林放一边,这女人的出现似乎扰乱了他的心绪。先不表上官慕林回画舫,单说李冀这边。63李异北见她往外走了几步,悠然地说了一句,“你不图我银子,图我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压迫的力量。上官慕林转身,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跪下行了个大礼,“拜见晋王殿下。”此话一出,门口的侍卫纷纷冲了进来,段风清直接拔出剑对向上官慕林,李冀笑了笑,“都退下。”段风清看了看,有些犹豫,但看着自己殿下笃定的眼神,这才退了出去,退出之后也不敢大意,耳朵一直听着里面的动静。“起来吧!”李冀坐在正堂的中间,拿起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你怎么知道我是晋王。”上官慕林也不瞒着,“殿下昨日也暴露了太多了,那张银票明显是官银,还有殿下的名字,加上今天进来时民女就发现这园子的守护非一般的森严,所有民女断定您就是晋王殿下。”李冀心里暗叹,好聪明的一个女子,既然此女子如此聪慧,自然也不会仅仅是一个画舫中的女人,昨天他的猜想也没错。上官慕林见李冀不语,继续说,“相必殿下昨日已经在查民女了。既然您已经在查了,我也无需隐瞒,我乃扬州上官家的后人。”晋王点了点边上的椅子让她坐下,“你怎知本王对你有了疑心?”“箜篌!相必就是这箜篌出卖了🜪🄺我。”上官慕林坐下,倒也坦然,“这箜篌本就不是民间之物,能有此物者已然也非平日里那些画舫中的普通女子,我本想用箜篌引人来,却没想引来了殿下。”“你想引的是什么人?”听她这么一说,李冀来了兴趣,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子。上官慕林用手捋了捋胸前的长发,宽宽的衣袖滑了上去,露出了她那纤细的而匀称的手臂,她的眼底眉梢露出了几分寂寥,“认识此箜篌之人,或者也与五年前我上官一家被灭门有关的人。”李冀的目光在不经意间落在了她的手臂上,手指上,又不得不挪了开去,回道,“今天你来是想本王帮你查清此事?”上官慕林见李冀如此说,忙松了手里的发丝,起身忙跪下,“若有殿下相助,我上官家一事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说罢她深深磕了一头。李冀起身,将她扶手,“不知上官小姐对赵有良一家被灭门可有线索?”上官慕林摇了摇头,回忆了下之前查到的事情,五年前赵有良与自家兄长有过交往,甚至在出事前两人的交往比之前略微平繁,她上官家虽不是官家,但在这两江地界,富甲一方,在前朝更是出了一位妃子,只是这位妃子只生下位公主便离世而去,上官慕林手里箜篌的来历也与这位妃子有关。她脑子里思考着其他的事,嘴里却说出了另一番话,“殿下,我上官家早就陨落,怎能攀上赵大人这样的官家,只是这赵大人的名声不太好,不知会不会是寻仇的人。”李冀的眸子眯了眯,心想,这女子心里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上官小姐说的大家心里都明白,就没有大家不知道的吗?据我所知,上官家还在的时候,赵有良已经到两江就职。上官家当年本就与官家走的近,这朝中还有不少与你家相识之人。”上官慕林轻轻抿了口茶,“上官家与赵大人是否有联系,我也想知道。可民女是五年前出事之后才回的扬州,若不是这样,恐怕也着了毒手。”说罢,她摸了摸眼角的泪水。李冀低头喝茶,只偷眼看了看她,这眼底的悲伤是掩盖不住的,这单单一摸泪水的样子倒是叫他有了几分心疼。“上官小姐,本王可以帮你打听下上官家的事情,不过不保证有结果,如果你有赵有良的任何消息,烦请通知本王。”听到此,上官慕林猜想,李冀大概是查到了什么上官家和赵有良的事情,刚刚算是试探了。没再多聊,上官慕林起身告辞。李冀看着她离开的背景,脸上的神情严肃了起来,“段风清。”“属下在!”段风清刚刚与上官慕林擦身而过,不由地多看了一眼。“你怎么看?”李冀一挑眉看着已经走远的上官慕林。“这女子应该会功夫,看她走路的样子,身子有劲,步履轻盈。”段风清道,“她应该轻功不错。”李冀点点头,她倒是没有装,也没有明说,怕是在出事前,此女子定是在什么地方跟高人练习武术,她手虽然保养的极好,但握剑地方留下的茧子却是隐藏不掉的,就凭这茧子,也能断定她至少习武有了七八年的光景。\“段风清,你去把十年内两江发生的悬而未破的案卷找来。”李冀决定先将上官慕林放一边,这女人的出现似乎扰乱了他的心绪。先不表上官慕林回画舫,单说李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