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听力有些发散,而她的注意力部都放在了中间那男人的身上。

    她揉了揉眼眸,皱着眉头将药碗推开,哑着嗓子喊道:“不,我不吃,不吃!我要吃罐头!黄桃味的!”

    眼前的男人渐渐清晰,这一看,她顿时扁了扁嘴巴,一副要哭的模样,“唔!爸爸!我不要吃药!不要吃!”

    阮清歌哭喊着,一把搂住了萧容隽的腰,在场的三人均是错愕。

    “爸爸!我要吃黄桃的罐头,我要,我要嘛!”阮清歌将小脸贴在萧容隽的胸膛上蹭了蹭,末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他。

    萧容隽一脸的阴沉,爸爸?黄桃罐头?那都是什么?!

    阮清歌见眼前的人毫无动作,扁嘴就要哭,那呜呜的声音还没有开始,就被萧容隽的一声大喝,“逼嘴!”给吓到!

    阮清歌噤若寒蝉的缩着肩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萧容隽,她扁了扁嘴角,可怜兮兮的说道:“爸爸不爱我了,我再也不喜欢爸爸了。”

    萧容隽一掌拍在阮清歌的额头上,冲着身侧已经石化的两人说道:“他是不是已经烧傻了?!”

    还不等那俩人回答,阮清歌便一把拍掉在额头上的那只大掌,“才烧傻了呢!是不想我吗?我就知道!难道真的不想女儿吗?唔,爸爸!我都想死了啊!”

    说完,阮清歌伸开长臂,紧紧的搂住了萧容隽的腰间。

    这时,萧容隽才明了,原来那声爸爸便是父亲的称呼,莫不是他烧的眼前出现了幻象?

    那黄桃罐头又是何物?他将阮清歌轻轻推开,低声询问道:“可知我是谁?”

    阮清歌抬起迷蒙大眼,不悦道:“不就是我爸爸,难道不认我了吗?”

    萧容隽见着孩童一般的阮清歌,着实有些头疼。

    萧容隽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所说的黄桃罐头又是何物?”

    闻言,阮清歌一掌拍在了萧容隽的肩膀上,“爸爸,这都不记得了嘛,当然是妈妈给我做的呀,把黄桃洗净,放入锅中,再放一些冰糖,那味道,呜呜,爸爸,可知我有多少年没有尝到了,我好想啊!”

    萧容隽闻言,无奈的捂着额头,对着刘云徽使了个眼色。

    刘云徽将药碗放在桌上,便向着外面走去。

    而此时,花无邪也已经回过神来,向旁一退,身子倚靠在床榻上,啧啧称奇。

    这萧容隽竟是对阮清歌态度如此和善,没有治他的罪,一点都不像江湖上说的冷血无情,可是他对她这般好,难道只是因为阮清歌将慧太妃的病诊治好吗?

    一点都看不出这两人究竟是何关系?难道...花无邪心中突然出现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过了许久,他才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