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放下散形针的事情暂且不谈,来谈谈其它的事情。”玉蝶衣知道一件事情无法说服袁霜红,便又说道:“您也知道,代城主如今重伤昏迷,是急需医治的关键时刻。可是,烈小姐竟然闹砸医治,造成了很大损失。守城府也是没有必要留下她了。”

    袁霜红当然明白用过散形针的后果,确实是毁天灭地,不眠不休。但是,她仍旧固执,不肯了结此事,“的意思是一切都是小烈咎由自取了?与守城府没有半点关系?”

    玉蝶衣轻听摇首,“袁前辈,此言差矣。与守城府自然是有关的。管家,把账本拿过来。”

    “是,吴小姐。”管家将账本双手奉上。

    玉蝶衣接过账本,将今日损坏之物的价格一一查找出来,递给袁霜红,“倘若不是顾及守城府也有一部分责任,这些损坏的物品自然是需要烈小姐来偿还的。”

    “呵,玉小姐果然是好口才,能够把白的说成是黑的。”袁霜红对玉蝶衣的那点欣赏逐渐变少了。

    “袁前辈,您误会了。晚辈只是如实相告,诸多原因,还望袁前辈您可以适当包容。”玉蝶衣唇枪舌剑,不卑不亢,丝毫不让。她既表明了立场,也说出了对待袁霜红的尊敬。

    大厅内,气氛陡然变凉,异常安静,仿佛能够听到头发落在地上的声音。

    大厅外,院子里的众人们大概知道了事情经过,交头接耳的相互议论着,有人赞同,也有人表示反对。

    袁清趁着众人在议论此事,偷偷的扯住了袁雨的手袖,小声说:“就是现在了,敢不敢走?”

    “有什么不敢的?走就走。”袁雨坚定不移的应下了。她才不会相信玉蝶衣的鬼话,阿烈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行,那咱们现在就走。跟我来。”袁清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她们这里,才放心的离开了。

    袁雨跟在袁清的身后,两个人一路快跑出了西院,直奔主院而去。

    路上,袁雨始终不太放心,“清姐,确定阿烈看中的那个人在这里吗?”

    “不确定,可是,听那些人说,小烈就是因为这个叫闻君的男子才变成这样的。”袁清比袁雨知道的多一点。

    “闻君?”袁雨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真难听。”

    “长得好看就行了。”袁清带着袁雨悄悄的翻越进主院,看到了一间间相隔不远的板房屋,诧异不已:“这么多房间?哪一间是闻君的啊?”

    袁雨一脸懵,她尚年幼,没见过的东西太多了,“我也不知道,门口上应该会有名字吧?”

    袁清恍然明白,“对啊!一定会有名字,咱们过去查查看。”

    “好。”袁雨跟着走向板房屋。

    她们先是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确定四周无人后,才从黑暗中露出脑袋,在门板上寻找着医者的名字。

    果然,不一会儿,袁雨就找到了一个名字:“叶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