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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司承和池染陷入了冷战。

    这一个礼拜内,谁也没搭理谁。

    傅司承每天醒的比池染早,池染睡了他才回来,也没睡在主卧,每晚都是在客房睡。

    池染倒是落得清静,每天早起练瑜伽,按时吃早饭,下午就看,晚上就看一部电影,小日子很充实。

    她的肩膀也好了,动一动基本没什么疼痛的感觉。

    她是舒坦了,可某人却不舒坦。

    傅司承在客房睡的这些日子几乎是一夜未眠,辗转反侧都难以入睡,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有时翻身睡惯性要抱池染,却扑了个空,睡意无。

    傅司承摸黑从床上起来,走出客房到楼下去倒水喝,他倒了一杯冰水直灌入喉,清凉的矿泉水沁入心扉,稍微缓解了他心中烦闷。

    他又倒了一杯,端着水杯到客厅坐着。

    傅司承坐了有半小时,他将水杯里的水喝完,杯子搁在茶几。

    他去了主卧,池染是开着壁灯入睡,橘黄的灯光令房间的色调很温暖,连带着傅司承的眸光也柔和起来。

    池染侧躺着睡,长发铺展在枕头,她抱着被子,一条腿还压在被单上,呼吸均匀。

    她穿着睡衣睡裤,衣摆掀起了一角,露出了她的小蛮腰,白皙的皮肤刺激着傅司承的眼球,他有些口干舌燥。

    她睡的倒是香,没心没肺的女人。

    傅司承弯身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放进被子里,没一会儿,池染的脚噌地一下又放到被面上,小巧的脚趾头还动了动。

    她抱着被子亲昵地蹭了蹭,脸颊压着被单睡得香甜。

    “……”

    傅司承盯着池染的脸,凝视了许久。

    他竟然习惯了池染的存在,这个认知令他措手不及。

    既然习惯,那就一直习惯下去吧。

    反正,他就没打算放池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