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泉应诺离去,不一会儿又面色古怪的回来,“正阳宫的侍女说,皇后玉**体不适,已然安睡,不便迎接陛下临幸。”

    宇文邕目光一奇,喃喃道:“莫非皇后无意参和突厥的谋划?”

    何泉微微颔首,“想来应该如此……”

    宇文邕犹自不放心,“既然皇后玉体有恙,那朕更该前去探望。”

    在沿途宫人诧异的眼神中,御驾径直来到正阳宫。

    仅凭老远便见到正阳宫仍旧灯火通明,里间主人丝毫不像微恙早睡的情形,宇文邕立时就明白这个聪慧异常的皇后确是在以托辞表明她不参和突厥诡谋的心迹。

    满意之余,宇文邕本想就此离去,又觉如此太过落于痕迹,非是仁君智者所为。

    当下他施施然踱步进门,“听闻皇后染病,为何不召御医诊视?”不料入目情形却让他稍稍尴尬。

    但见皇后和侍女长钟木娜正在给一只雪白獒犬梳理毛发,忙得不亦乐乎,完全不见一丝病**态。

    钟木娜一惊,忙不迭起身行礼。

    宇文邕似笑非笑道:“原来皇后并未染病……”

    阿史那柔然并不起身,依然抚摸着獒犬的雪亮毛发,同样似笑非笑道:“臣妾若不染病,如何能让陛下去了心病?”

    宇文邕沉默半响,长叹一声,正色道:“皇后有心了……朕非心胸狭隘之辈,将来若有万一,朕会留遗诏给太子,让他尊你为太后,奉你犹如生身之母。”

    阿史那柔然不咸不淡道:“如此多谢陛下!”

    宇文邕不知想到些什么,再次叹息一声,怅然若失地转身离去。

    钟木娜拍了拍胸口,大大松了口气,不顾衣衫下的浑圆颤颤巍巍,嗔怪道:“既然称病,就该早早上榻装睡,你偏不听,这下给逮个正着吧?”

    阿史那柔然不可置否地笑了笑,揉捏着雪獒的耳朵,喃喃低于道:“你们男人哪里清楚女人的感受……就算宇文赟尊我为正宫太后,奉我如母,又如何比得上我怀胎十月的亲生儿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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