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魏镇海话未说完,已经被秦良驹打断了:“魏家主,我看你这豪门荟声势浩大,都跑到人家酒会去抢风头了,也不缺我这么一个闲散之人了吧?”

    听到秦良驹这话,曹松冷冷一哼,道:“秦小友莫要如此轻贱自己,你在酒会上的表现我们也是看在眼里的,不然也不会特意邀你过来。”

    “你们既然知道酒会上的事情,也应该知道,鄙人现在正客居任家。”秦良驹不紧不慢地说道。

    魏镇海笑看着秦良驹,脸上满是祥和的笑容:“秦先生看来也是个审时度势的人物,不会看不清如今的情况。”

    “没错!”曹松马上跟着附和,“这任家虽然刚刚兴起,却不断挑衅、打压其他大家族,更是侵吞其他家族的资产,这样的人,这样的家族早晚会被群起而攻之!”

    曹松说得咬牙切齿,能看得出他被任家欺压得很重。

    “是啊!任家的衰败是早晚的事儿,秦小友何不尽早脱离,以保今后的祥和太平?”魏镇海轻声说着,似是发自肺腑的劝说。

    秦良驹始终摇着纸扇,静静地听着。

    “早晚?群起而攻之?”秦良驹细细回味着魏镇海二人的用词,半晌后突然嘲讽地一笑。

    “难怪现如今上源市任家一家独大,你们这往日的大家族,一个个都被打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秦良驹冷笑着,脸上满是鄙夷和嘲讽。

    听到秦良驹这话,原本就压抑着怒火的曹松马上爆发了出来:“你!你说什么!”

    秦良驹缓缓起身,来到魏镇海的身边。

    他慢慢从怀中掏出一物,啪地拍在了魏镇海身旁的桌子上。

    秦良驹一语不发,缓缓走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魏镇海和曹松都没领会秦良驹为何会突然有此行为。

    魏镇海下意识地转头去看秦良驹放在桌上的东西,随即倒抽一口气就滞在了当场。

    曹松心中疑惑,也凑上前去看。

    两人低着头,目光盯在那桌上的物什上面。

    那是一个小小的翠绿花纹玉牌。

    魏镇海和曹松低着头,仔细看着玉牌上的字和符号。

    两人就那样脑袋碰脑袋的与对方视线交流了一番,随即,魏镇海马上起身,毕恭毕敬地走向秦良驹。

    曹松也不敢怠慢,急匆匆跟上,站到了魏镇海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