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後,陈星楼看着手中已看不清楚面目的书信,一脸的急切,“你说这信是高yAn县的一位绣娘托你送来的?”

    “正是,只是路上我出了意外,然後前几天赶路又淋了雨,所以一时未曾注意,这位公子,实在是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

    那名汉子满脸地歉疚之sE,他也没想到,这信竟然就成了一团墨迹。

    “也罢,你只管将那绣坊的名字说与我知便是。”

    卢大熊心中隐隐有抹预感,此信应该是与妹妹有一定的关联。

    他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妹妹一定没事,一定还活得好好的。

    昨日阿忠才赶回来,将发生在陈府的事情细细说了,他这才知道妹妹竟然被人给害了。

    他也知道,父亲也是一时无奈,这才对外宣称星言病了,想要解除婚约,奈何夫人不同意,执意要将自己的嫡nV嫁过去。

    如此一来,陈星楼还有什麽不明白的?

    只是可惜了,自己一介书生,且那位又是嫡母,自己无凭无据,能奈她如何?

    好不容易才养好的身T,一时间又有些撑不住了。

    陈星楼还是拿了些铜钱将送信人打发了,之後便要嘱咐阿忠去高yAn县寻人。

    未曾安排妥当,便又听闻外头有人给他送信,当下便又有了几分的希骥。

    这一次,陈星言的字模仿地倒还是有几分相似,这也多亏了上辈子学了书法,要不然,打Si她也是写不出这样的毛笔字的。

    陈星楼迫不及待地将信看完,脸sE由红转青,一时间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庆幸妹妹还活着。

    “刘氏,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