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滑头。”杨凯暗骂一声,口中却是小苏、小苏的不住叫着,暗指他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小苏呀,不知你以前都治疗过一些什么病症呢?”

    苏南淡淡一笑,心道这是在考校我了。看看刘天时的样子,仍然是微闭着双眼坐在那,没有什么表示,知道他的心中也存了这种想法。刘少州昏迷一两天了,情况一直没有什么变化,要治疗也不急在这几分钟。

    “都是以前的事情,没必要讲了吧。”苏南以退为进,先示弱一下,如果对方不是步步紧逼的话,也就不会跟他们计较。

    杨凯的助手知道现在应该是他站出来的时候,杀鸡焉用宰牛刀,有事弟子服其劳,打嘴仗这种事,杨凯来做不合适,当然要用到他这个助手兼弟子,“哼!我看不是没必要讲,而是没有可讲的吧!就你这个年龄,估计也就是帮病人打一下吊瓶吧。”

    见到对方毫不退让,苏南也就不再客气,“不好意思,打吊瓶我还真得不会,没有练习过。估计你一定打过不少吧,有时间时要多向你请教一下。”

    “既然各位都想知道我治过什么病,那我就随便拣几个简单的病例来说一下吧。几年前,我代替爷爷出医,遇到一个多年瘫痪在床的病人,到过无数医院去检查,却原因不明。我在诊断之后,用针灸的方法,刺遍他全身的三十六道大穴,贯通经脉,让他的元气得以正常流转,再配以活血通络的药物,半个月后,这位病人正常下地行走。”

    听到苏南如此讲,杨凯和他的助手都中嗤之以鼻;刘少渊也是不相信地看了苏南一眼,以为他在吹牛。刘天时的眉毛则是微微动了下,却没有其他的表现,也不知他心中是如何想。

    将众人的表现全部看在眼中,苏南并没有在意,继续讲着,“一年前,我参加一次任务,战友负伤,心脏被打穿。当时是在大山中,出山需要两天的时间,要想送到医院治疗根本不可能。我将他心脏受伤部位隔离出来,同时为他闭住部分血管,阻止血液的流失。到出山时,他的创伤已经好了大半。”

    “胡说八道!”杨凯的助手实在忍不下去,跳起来指责苏南,“你吹牛也太离谱了吧,这怎么可能?没有手术的情况下,你说的那个病人根本不能坚持下来。你根本就是在撒谎!”

    “有这个必要吗?”苏南眉毛一抬,扫了他一眼,不愿与他争吵,随意地问了他一句。

    在别人都认为苏南是骗子时,他说的话要九句真一句假才可能骗到别人。像他这样,说出来的话,根本就跟讲故事一样,对于改变他的形象很可能就起到反作用,除非他真得做过这些事。

    可是有几个人会相信他说的是真事呢?最起码刘少渊、杨凯和他的助手都不会相信,于是他们看向苏南的目光已经带着厌恶。

    “不用再争了,让小苏去看一下少州。”一直闭目养神,默默坐在一旁听着众人谈话的刘天时突然睁开眼,直接拍板决定。

    “爸,这小子明显是在吹牛。”刘少渊赶紧提醒一句。

    “我心中有数。”刘天时并不理会刘少渊的话,直接看向苏南,“小苏,去看一下少州,我想知道他究竟为什么会是这样。”

    “刘先生,医学是一门实实在在的学问,不是只凭着吹嘘就能治疗病人。”杨凯也在一旁劝了一句,畏惧刘天时的气势,说得也是小心。

    “杨医生不用多虑,只是让小苏看一下,说不出原因来,我也不会让他治疗。”刘天时并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其实也不用隐瞒,刘少州住院后,医院就没有讲出他昏迷的原因,刘天时就坚持不让医院乱治,只是给他输点葡萄糖,维持着他的生命。

    苏南走进里间,观看了一下刘少州的气色,暗暗点下头,与自己的推断没有什么差别。再走到近前去,抓起他的手腕试了一下经脉的运转情况,对于即将开始的治疗更加有数。

    “刘总的病情我已经明白。”站起身来,苏南对着众人说道。

    “少州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刘天时听到苏南说他知道刘少州的病,心中一喜。快两天的时间了,他总算可以知道点消息,不管是真是假,只要说得过去,就可以解开一点他心中的疑惑,总比一直懵着头好。

    “刘总是中了邪毒,或者说是阴煞入体。”苏南说出一句让众人惊诧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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