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瑶觉得似乎还没有到这个地步，不过想着还是想着的。
“可是……在下说错话了？”沈澜观察她的神色，面上露出些愧疚来。
“也不是，是家里的亲人，说起来公子不要生气，公子面相和我故去的长姐有几分相似。所以……”
“所以问我是否去过南方，看我是不是姑娘的那位长姐？”沈澜微微俯身，稍稍靠近了些许。
他里头拿捏的非常好，既然不显得令人反感，也不显得自己故意的。
“那倒不是。”念瑶突然就笑了，“男女我还是分得清的。”
沈澜脸上的笑容略有些僵硬。
“只是我骗自己而已。”念瑶说着笑了笑，“家人几次都和我说，人是真没了。也是，他从来没有下过水的，那种情形，他怎么可能活下来，是我想多了。”
说着她对面前的人笑，“之前叨扰到你，很不好意思。”
“无妨，不过几句话而已。倒是姑娘一片情谊，让在下深感佩服。”沈澜垂着眼，“她对姑娘很重要？”
“对，很重要。与我命一般的重要。”念瑶随口一句，他既然问的这么诚恳，那么她也不介意说的多深情一些。
说完之后，念瑶坐在那里好半会都没有听到那边有人说话，她有些奇怪，一眼看过去，便见着原本刚才还十分健谈的人坐在那里，沉默着。
“公子？”念瑶有些奇怪。
沈澜放在膝上的手默默收紧。
“我想，他对姑娘，应当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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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下说错话了？”沈澜观察她的神色，面上露出些愧疚来。
“也不是，是家里的亲人，说起来公子不要生气，公子面相和我故去的长姐有几分相似。所以……”
“所以问我是否去过南方，看我是不是姑娘的那位长姐？”沈澜微微俯身，稍稍靠近了些许。
他里头拿捏的非常好，既然不显得令人反感，也不显得自己故意的。
“那倒不是。”念瑶突然就笑了，“男女我还是分得清的。”
沈澜脸上的笑容略有些僵硬。
“只是我骗自己而已。”念瑶说着笑了笑，“家人几次都和我说，人是真没了。也是，他从来没有下过水的，那种情形，他怎么可能活下来，是我想多了。”
说着她对面前的人笑，“之前叨扰到你，很不好意思。”
“无妨，不过几句话而已。倒是姑娘一片情谊，让在下深感佩服。”沈澜垂着眼，“她对姑娘很重要？”
“对，很重要。与我命一般的重要。”念瑶随口一句，他既然问的这么诚恳，那么她也不介意说的多深情一些。
说完之后，念瑶坐在那里好半会都没有听到那边有人说话，她有些奇怪，一眼看过去，便见着原本刚才还十分健谈的人坐在那里，沉默着。
“公子？”念瑶有些奇怪。
沈澜放在膝上的手默默收紧。
“我想，他对姑娘，应当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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