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牌标写着很清楚一句话:患者不得入内。

    两秒后,时盏重新回过头,对上男人清冷疏离的视线:“那又如何?”她轻笑出声,“这里是精神病院,患者不听话才是常态,你说对吧,闻——院——长。”

    语调里,或多或少有挑逗之意。

    下面坐的一圈人都呆了。

    这他妈???

    闻院长被人调戏了!

    闻靳深神色骤降,将笔往桌上一搁,声调亦然急转直下:“出去。”

    时盏微微偏头,丝毫也不怕:“有没有说过,你生气的样子看上去,可口极了。”

    闻靳深:“......”

    她拿他当盘儿菜,洗涮他?

    闻靳深后退一步,拉开两人距离,转头,目光一寸一寸扫过下方医生的脸。

    周遭安静一片。

    “谁的病人?”他问。

    无人回答。

    就在氛围将至冰点时,陈嘉树喘着粗气儿出现在门口,忙不迭地小跑进来,直接上前把住闻靳深肩膀:“我的我的,靳深你别动气,我马上劝出去。”

    “......”

    闻靳深皱眉:“说过多少次,不要在人多的时候勾肩搭背。”

    陈嘉树立马松开:“好好好。”

    说完,又小心觑一眼时盏,轻咳一声说:“时作家,您先跟我出去,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交流,我也可以帮助您的,不用麻烦咱们院长。”

    时盏不是会给人台阶下的人。

    她眼睫轻颤,浮出星点的笑意。先是应景地看一眼陈嘉树,后而再次将目光转向面色清冷的闻靳深,笑眯眯道:“那我想和他不可描述,也能麻烦你吗?”

    陈嘉树脑子当机:“不可描述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