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幽州城外的青山之上,魏渊与李初冬如往常一般,一个于湖边劈剑,一个没日没夜的刻画着引雷符阵。

    引雷符阵已经基本上刻画完毕,只差最后一件东西。

    这天下间的符阵那都是需要阵眼的,阵眼的存在有利有弊,弊端是因为阵眼便是整个符阵最为薄弱之处,只要被人寻见,很容易破阵而出,因此,也使得一些符道大家对于阵眼的隐藏一道钻研的颇深。

    但是阵眼的存在也是支持整座符阵运转的关键,说白点儿,一座完整的符阵不能没有阵眼,而且,阵眼通常都是需要一些蕴藏灵气的天材地宝或者法器镇压才行,即便是没有法器也需要大量灵石支撑。

    原本魏渊是打算直接使用灵石驱动符阵的,可现如今他改变主意了,若是以灵石驱动,符阵的威力怎么说也会大打折扣,虽说要制造出一枚雷元石那是绰绰有余,可魏渊花这么大劲儿刻画这道引雷符阵,若是仅仅只为了一枚雷元石,那未免也太过铺张浪费了。

    既然李天鸣已经说了,幽州城比武的魁首将会获得一件灵品法宝,那魏渊自然要去夺上一夺了。

    至于这大阵,已经准备了两个多月,也不差这几天时间,而且魏渊的气海虽说只是通了一窍,但以他早已证道的剑术,要拿下幽州城内年轻一辈的魁首还不是易如反掌。

    “师傅,后天就是比武的日子了,您不打算置办一柄佩剑吗?”

    李初冬开口问道,“难不成真要拿着树枝掀翻整个幽州城的年轻一辈吗?”

    魏渊眉头微微一挑,“对付吴子鑫之流,连树枝都省了,他们可不是你。”

    听到这话,李初冬没有来的一阵感动,是啊,自己现如今的剑术早就已经超越之前了,想当初在幽州城街道之上,魏渊一指头都能戳死她,可现如今,先不说自己已经步入八品境界,单单就是那一手已经初窥门径的寒光斩岩剑,就不是闹着玩儿的。

    想到这,李初冬轻轻一笑,“也对,不过这次幽州城内,恐怕除了师父您之外,怕是没人能入得了国子监的眼了。”

    魏渊轻笑一声,“你还能管得住国子监看上谁不成?”

    “这个我倒是管不了,但是萤火之光又怎能与皓月同辉,以师傅您的剑术,别说是在这幽州城,就算是国子监我看也无人能出其右。”

    李初冬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而且要论天赋,在年轻一辈中,怕也就只有国子监乾字院里那几个怪物能与您匹敌了。”

    听到这话,魏渊轻笑一声,“匹敌?

    这天下间,无论是何等怪物,在本座面前,永远都只有臣服的份!”

    魏渊这话下了李初冬一跳,赶忙提醒道,“师傅这话您到了国子监可得少说,要不然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的,在那里,我一个刺史之女可算不得什么。”

    魏渊眉头微微一挑,转头看向李初冬,“看你这样子,似乎对那什么乾字院很是惧怕啊。”

    李初冬苦笑一声,“说是惧怕,倒不如说是渴望,整个大浩王朝的修士都在渴望入学国子监,而整个国子监的学子都在渴望进入乾字院。”

    魏渊顿时来了兴趣,笑道,“你给我说说,那国子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听到这话,李初冬顿时来了兴致,清了清嗓子,随后才一本正经的开口道,“众所周知,国子监乃是大浩王朝第一学府,与西凉的上阳学宫和楚国的天御院并称天下三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