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名字”药伯将身子向前弯了弯,不敢接花婠的见礼:“殿下唤老奴药伯”

    “”老人家的意思是,让她跟慕寒一样,称他药伯。花婠静默了一下,开口道:“花婠见过,药伯”

    “不必多礼我只是这里的奴仆。”药伯说到这里,向着花婠挪了几步。

    “”花婠本能后退,这话她没法接。

    “老奴跟你说,其实殿下他从早到晚,都一直在等你。刚刚那个夜无忧,连咱们桐台的殿门都没碰到”药伯直切重点,他得赶紧帮着老族主完成抱孙子的遗愿:“喔,还有殿下他对你很用心,很”

    “药伯,你是想回云山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慕寒,冷冷地看过来。

    “老奴这就退下”药伯可不想回云山,他也知道少主只是说说而已。

    只是他真是年纪大了,竟然都没发现少主是什么时候到的。

    看着药伯离开,花婠也打算溜之大吉。

    这个男人冷得像个冰块,她可不想被冻死在这里。

    最重要的是,她怀里的小毒物还等着她调教呢。调教好了,好去整治夜无忧。

    “”慕寒凤目微眯,视线不自觉地随着花婠踢踢踏踏的步子,追出去很远。

    这女人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地溜之大吉

    她在他面前,竟然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

    可他

    这个女人,真是很可恶。

    慕寒转过身,准备原路返回。

    只是脚才迈出去,又叹了口气,收了回来。此刻,脚步清浅地寻着花婠的脚步,跟了上去。

    花婠推开门,美眸瞟了一眼身后。

    不得不说,她对美男实在是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对慕寒这种帅出天际,又强大霸道的冷血王爷。

    山洞里,那七天七夜,他强硬到令人窒息。

    理智花婠敲了敲脑袋,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