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面很小,一眼就能看到头,顾孟扫到角落,笑着问:“深哥你喝什么?酒酿吗?”

    窦深手一顿,“吃烧烤喝什么酒酿?喝酒还差不多。”

    顾孟:“那喝酒吗?白的啤的?”

    窦深坐在沙发里抬头扫了他一眼,“……什么毛病,你再配点头孢?感冒了心里没数?”

    “那喝什么,总不能喝凉白开吧。”顾孟无奈地说。

    窦深看了他两秒,“可乐吧。”

    “成。”

    顾孟走到立式冰柜前拿了两听可乐出来,放了一听到窦深面前,这才坐下来。

    窦深伸手拉开拉环。

    他手指又干净又漂亮,骨节明显,水汽从罐口飘出来,丝丝缕缕攀上他手指,染出一片水晕。

    顾孟坐在他对面,突然觉得喉咙有些痒。

    窦深仰头喝了一口,还没吞下去,顾孟坐他对面,突然将胳膊肘撑在桌子上,双手托住下巴,眨了眨眼睛,极度天真单纯地说:“深哥,可乐杀精。”

    窦深:“……”

    “……”

    他吞下去那口可乐,凉凉开口,“生物学给狗去了?”

    顾孟有些想笑,又有些惊讶,一边给锅里五花翻了个面儿,一边笑道:“怎么说?”

    “谁告诉你喝进去能杀的?”窦深说。

    顾孟随手夹起一片五花探身放到窦深碗里,随口问:“那要怎么做?”

    窦深:“……感冒烧坏脑子了吗?”

    有病吗这个人,吃个饭跟他探讨怎么杀精?

    怎么杀?剁了最好。

    顾孟乐不可支,跳过这个话题,乖巧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