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何五爷商定的一样。

    但楚昕不用找人舂米,能生出不少人工费用,比何五爷商谈得还要合算。

    前世京都的十个仓场,除了留足宫里所用精白好米以及达官显贵们备用的五个仓场,周景平把另外五个仓场,足足三十个米仓的稻谷全交给何五爷运作。

    何五爷从中赚了十几万两银子。

    而楚昕只拿到十二个米仓,从数量上少了一半多。

    杨妧低声问:“不知皇上是否还委托了其他人经办米粮?”

    楚昕道:“暂时没有指派人,其余仓场仍在户部手里总督。皇上明儿要去山庄小住,打算带四皇子随侍,其余三位皇子留在京都观政,大皇子协理吏部,二皇子协理户部,三皇子管得是兵部。”

    这就是了,前世周景平管得也是户部。

    杨妧忽地又想起一事,正要开口,发现已经到了瑞萱堂门前,只得作罢。

    楚昕目不转睛地瞧着她,已将她欲言又止的神情看在眼里,停住步子问:“还有什么要吩咐我的?吃完早饭我去找你吧,稍晚点儿我去趟田庄,今儿再没别的事情。”

    杨妧笑道:“早饭后我要陪阿映写字,你先去忙,等下午再说。”

    楚昕点头应下。

    瑞萱堂里欢声笑语,一派喜乐。

    张夫人、赵氏以及楚映、杨姮都在。

    杨妧顺次请过安,笑盈盈地问:“隔着老远就听到屋里嘻嘻哈哈,以为分银子呢,咱们每人分几个银元宝?”

    楚映斜睇着她,“尽想美事儿,我娘快过生辰了,祖母要凑份子办席面,每个人都要出银子。”

    言语之间很不客气,但也透着几分亲近。

    秦老夫人乐呵呵地说:“再过八天是你表婶生日,我们打算在临波小筑摆桌席面,不用叫外人,只咱们娘儿几个在家里乐呵。”

    杨妧长舒一口气,“吓我一跳,阿映说凑份子,我以为要摆上三五十桌,还打算让青菱把银子都藏起来……原来才一桌,那就好说,姨祖母随手扔个银锭子出来就足够了。”

    歪着头算一算,“表婶是七月初六生辰,隔天就是乞巧节。”

    “可不是?”张夫人难得露出欢畅的笑容,原本美艳的脸庞因此而多了几分明媚,“以前家里只我一个姑娘,想乞巧都没人作伴。刚才老夫人发话了,我生日那天,咱们不拘老少,每人捉一只喜蛛放盒子里,隔天早晨看看谁的网织得最密。”

    楚映接话,“还要对月穿针,能不能一口气穿七枚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