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动作一顿,语气沉了点:“不许离婚。”

    江向笛:“好好好。”

    靳北很着急把人拴住和证明给所有人看:“什么时候办婚礼?”

    江向笛:“对啊儿子都生了,结婚两次了,我连一次婚礼都没有……别弄,摸哪儿,晤??”

    一言不合就亲人的靳北覆上来,江向笛大概刚才喂过奶粉,身上也带着一股香甜的奶味儿,双唇微凉,却很柔软,腰肢还是那么细而柔韧,一只手臂就能环过来。

    江向笛趁着亲吻的间隙,往后躲了躲,避开了靳北的桎梏:“等一下,靳北,我们明明在探讨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现在也是在继续探讨。”靳北声音已经哑了,不知道是红本子还是江向笛唇上的艳色,让他口干舌燥,“要吗?已经三个月了。”

    江向笛手术后一个月身体就恢复了,但是刀口还没好。两人晚上睡在一起,年轻冲动,总有难以自持的时候。

    但每次都不能做到底。

    真要算,从离婚后便没有过。除了那一天晚上。

    江向笛摸到靳北有力的心跳声,以及藏着暗欲的眼眸,按着靳北胸膛的手微松,羽睫也轻轻颤抖:“想要?”

    爱意往往伴随着欲,光是被靳北的气息包裹着,江向笛也难以维持冷静。

    “嗯,”靳北心口滚烫,“我轻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