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郝燕睡得很沉。

    她醒来睁开眼睛时,秦淮年早就已经走了,这会儿航班都可能起飞了。

    偌大的床上只有她自己,她刚醒,脑袋还有些木讷。

    依稀的睡梦里,似乎有他留在额上的一吻。

    蜻蜓点水。

    郝燕抬手摸了摸,有些留恋,好像那温度还在一样。

    昨晚秦淮年撕开她的衣服时,就说了,她恐怕要很辛苦。

    事实证明了,她的确辛苦的要死,腰酸背痛,若不是时间来不及,她真想瘫在床上一整天。

    洗漱完,郝燕去上班。

    开了个早会后,她几乎整天时间都和同事在外出跑新闻。

    云朵漂浮,太阳逐渐西斜。

    新闻车返程的途中,郝燕收到了秦淮年落地的信息。

    他和她报平安。

    郝燕嘴角翘了翘,把手机握在了手心。

    汽车鸣笛声连续响起,新闻车的行驶速度降了下来。

    前面路口有两辆车剐蹭到了,正在处理事故,堵住了些道路,所以导致车辆行驶就变得缓慢。

    郝燕偏头,无意识的望向窗外。

    对面通畅的道路上,一辆红色的轿跑停在某栋写字楼前,女孩子从车里跑下来,奔向正往楼里走的男人,可对方却不理会他,仿若未闻般,脸上线条酷帅又冷漠。

    郝燕想起来,顾东城回国后的工作室,似乎就在这边。

    纠缠他的女孩子不是别人,而是曾经和他订过婚的秦歆月。

    秦歆月嘴里喊着他名字,低声下气去抱他的手臂,但是几次都被甩开,甚至差点不稳的差点摔跟头,却也依旧锲而不舍,表情痴缠又哀切。

    郝燕微微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