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赖奇死于氰化物中毒”

    以萨迦依旧如往常一样足够坦诚与痛快,“杀死她的氰化物是当时她和格莱姆飞到柏林面见小胡子的时候,小胡子给她的,同样的毒药格莱姆也有一份。”

    “她自己喝下去的?”石泉狐疑的问道。

    “又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这种事还需要有人陪着?”以萨迦三言两语间便偷换了概念。

    “第二个问题”石泉拱拱手。

    “格莱姆和女飞行员汉娜·赖奇是情人关系”

    以萨迦嘴角勾起笑容,“虽然他们相差20岁,但因为都是飞行员出身,所以据我们了解,他们当时的关系非常好。我们猜测格莱姆被盟军俘虏后选择自杀,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为了保住他的这个小情人。”

    “这么说的话,当时格莱姆把小胡子授予他的权杖交给汉娜保管是完全说的通的?”石泉近乎肯定的追问道。

    “但是我们并没有在汉娜的家里发现过权杖的踪迹,从没有过。”以萨迦同样近乎肯定的回应道,“所以我也不知道那脆老鼠是从哪找到的那枚元帅权杖。”

    虽然以萨迦已经给出了三个问题的答案,但石泉却并不死心,继续问道,“海因里希·缪勒呢?那个盖事太饱头子,他和飞行员汉娜之间,或者他和格莱姆之间是什么关系?”

    以萨迦摊摊手,“石泉,我并不是历史学家。我知道的就这么多。现在说说你的发现怎么样?”

    “先不急”

    石泉继续问道,“昨天在电话里你说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了又是怎么回事?”

    “这都第几个问题了?”

    以萨迦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说道,“我的一个同事在安德玛特抓到了那脆的几条小鱼,然后他们直接去德国的赛巴赫碰运气了。另外还有个同事找到了2001年爆料海因里希·缪勒去向的德国记者。现在所有的线索基本全都有人在调查,当然没我什么事情了。”

    满足了所有的好奇心,石泉这才翻开笔记本,将一张照片推给两辆正坐在对面的以萨迦,“赛巴赫,我们找到了。”

    “哐当!”

    以萨迦站起身的动作过于剧烈以至于不小心带倒了屁股底下的椅子,同时也刺激到咸鱼下意识的探手握住了固定在长条桌下的冲锋枪。

    以萨迦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张牙舞爪的咸鱼,拿着照片翻来覆去点点看了一遍,激动的问道,“你从哪找到的?”

    “我从哪找到的这张照片不重要”石泉将笔记本扣上,“重点是怎么找到这座赛巴赫假日酒店。”

    “很简单”

    以萨迦倒是自信满满,“能在7月份看到雪山的地方本来就不多,而且还必须是1938年就已经可以让德国高官过去度假的就更少了,更何况我们还有这座雪山的清晰轮廓。这里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