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乘看着韩在行,韩在行也看着付乘。

    两人视线都顿了两秒,然后韩在行走出来。

    付乘出声,“韩先生。”

    韩在行看着付乘,“正好我也要去找你。”

    付乘神色微顿,说:“韩先生请说。”

    “林帘脑震荡的事你们都知道,她不能受刺激,告诉湛廉时,想让她好好的,就不要告诉她他救了她的事。”

    付乘没说话。

    而韩在行在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离开了。

    突然,付乘说:“韩先生,也许我不该说,但我还是想说一句话。”

    韩在行停住。

    付乘转身,看着韩在行,“林小姐和湛总有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但林小姐和韩先生何尝又不是?”

    韩在行站在那,付乘已经离开,走廊上安静的没有一点声息。

    跨不过去吗?

    那湛廉时在做什么?

    跨不过去他也在跨,他为什么又不能?

    林帘疼醒了。

    她背上挨了齐磊一棒,很疼。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韩在行不在病房里,四周很安静。

    林帘撑着床坐起来。

    她疼的难受,就跟有人拿着带钉子的棒子打她一样,她想起床走走。

    头依旧晕,整个人动一下都疼,但林帘还是强撑着,在病房里走动起来。

    咔嚓,病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