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廉时坐在书房里,手里拿着手机,眼眸看着电脑屏幕。

    电脑屏幕里是一个报告,而电话的人说:“宓宁发给我的那封邮件你看了吧?”

    “嗯。”

    “那你再看我发给你的报告,你心里有个数。”

    托尼已经针对昨天晚上,宓宁发给他的邮件,连夜做了一个详细报告出来。

    这个报告只针对宓宁给他的资料的分析。

    并不包含湛廉时。

    所以,这个报告可以说是,有用,也没用。

    如果湛廉时不确切的告诉他,曾经两人发生了什么,那就按照这个报告来。

    那这个报告就是有用的。

    如果湛廉时告诉了他曾经两人发生的具体事件,那么,这个报告里面所有的一切都将被推翻。

    没用。

    对于他这个花了心血做出来的报告来的心理医生来说,事情的准确性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当然,如果湛廉时觉得他的方案可以,不说出来,那么他也接受。

    但后果,也就是宓宁自己承担。

    湛廉时听着手机里的声音,看着电脑里的报告。

    但他虽然看着这报告,却更像是透过这报告看别的。

    他没有出声,四周安静的很。

    托尼听着手机里的安静,也没再说话。

    湛廉时必须给他一个答案。

    而湛廉时,会给。

    只是……“三年前,我对她做了她永远无法原谅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