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样,他还是坐了起来,抱起林帘。

    这样的动作如果在平时,他肯定很快,但现在,他慢了很多,甚至抱着林帘站起来的时候他整个人晃了晃。

    付乘赶紧扶住他,“湛总!”

    “联系医生。”

    沉哑的嗓音溢出,湛廉时看着怀里的人,大步朝车子走。

    但他还没走到车子,一辆车便飞快停在他车后,车门打开,韩在行下车。

    同时,坐在副驾驶坐的人也下车。

    她脚上穿着和这里极为不搭的细高跟,脸上画着刚走完秀没来得及卸的妆,甚至她身上的衣服都还是走秀时穿的衣服。

    刘妗。

    她和韩在行一起来的。

    刘妗打开车门,站在那,没动了。

    她看着湛廉时抱着林帘,就像被定住了一样,身体动不了,眼睛也动不了。

    她的心死了。

    而韩在行不是,他在看见湛廉时抱着林帘后,跑了过去。

    他眼睛直直的看着林帘,看着那垂下的手,他的手握成了拳头,一双眼睛泛红。

    “你对她做了什么!”

    韩在行一拳朝湛廉时打过去。

    这一刻,韩在行没有办法冷静。

    他无法。

    但是,在拳头要打到湛廉时的时候,湛廉时躲过了。

    可虽躲过了,湛廉时身子却晃了下。

    付乘和司机赶紧过来,拦住还要打向湛廉时的韩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