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顾着捂头喊疼了,没料到兰巴那家伙鼻子都撞出血了还想着那铃铛,任由滴洒了一衣襟一地的鼻血,跪爬着过去,将铃铛一把抓在手里。

    他奶奶的,还反了你了

    我也顾不上头疼了,没等他从地上站起来,就一个饿虎扑食,扑了过去,把他扑倒在地。这家伙,这会儿,还死抓着铃铛不放。

    我用单膝跪在他的后背上,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一手一个手腕抓了,反剪到背后。

    他不老实,还瞪着眼睛左右翻动着身体,试图反转过身来,做最后的顽抗。

    我可没惯着他,硬生生地把他手指掰开,把铃铛了取出来。

    我站起身,一脚把他踢到一边,仔细地观察起手中的铃铛来,原来这是一个做工精细考究的六角铜铃。

    这个铃铛不是我的,它怎么会在我的屋里

    回想一遍刚才的细节,是了,难怪先前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而眼前的兰巴却衣着整齐,还以为他是要欲行不轨呢,看来似乎不象,他刚才只是从身上取出铃铛,想被我一撞,把铃铛给撞飞了。

    哎,真是大意,铜铃撞击墙壁的声音湮没在他的喊声中竟然没被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