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麽你要把他推下去?你可以把这整件事的过程告诉妈妈吗?」严妏姗坐上沙发,努力告诉自己,无论听到什麽样的回答,都不可以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

    白安竹也坐定,胖胖上前,趴在白安竹大腿上,她就这麽一面m0狗,一面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上次你来学校的时候陈洋有看见。」白安竹说着,心中那GU恨又重新燃起。

    「他说你手上的伤疤很丑,笑你之前是不是差点被火烧Si。」

    思及此,白安竹今早是真的想要放一把火把陈洋烧成灰,但她不想要闯太大的祸,否则自家母亲可不好为她收拾残局。

    「说出这种话,是他该Si。」白安竹继续说着,没有注意到严妏姗的情绪变化。

    「所以我就忍了两节课才靠近他,让他不小心碰到我的x部,大家都知道陈洋本来就有差点被送X平的纪录,要钓这种人很容易。」她说,搔了搔胖胖的肚子。

    「他就跟着我到四楼了,那里再上去就是铁门了,摄影机在铁门内,所以楼梯间是没有摄影机的,再加上平常没有人会去那边,要做任何事都非常容易,大概是这样。」语毕,白安竹再次望向严妏姗双眸。

    「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人。」

    那是严妏姗这一辈子都遗忘不了的眼神。

    她不会说这是一种身为母亲的荣耀,更不会说她感受到被nV儿保护的安全感,有的只是生命威胁和极端的恐惧,她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万一有一点点闪失,白安竹不仅会伤害到自己,也会连带的吞噬家人。

    而她不仅没有能力阻止,也没有抑制,就这样任由事态持续恶化。

    任凭滋养杀戮的小苗恣意生长。

    後来因这起事件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摄影机录像,最终陈洋被记过处分,白安竹则是全身而退。

    「严小姐,我还是必须要提醒你,我们之所以可以对安竹的种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眼,主要还因为她的成绩稳定且长期保持在校排前端,学校认为她是一个可塑之才,一但她成绩往下掉,又继续惹事生非的话,校方这边可能会采取相对极端的措施。」某次白安竹因为将螳螂放入同学的水壶里被抓到,严妏姗再次被请回学校,主任放下狠话。

    严妏姗唯一做对的,大抵就是把白安竹送去升学第一的学校吧,在这里因校方的政策让白安竹得以有一席之地。

    「安竹,你下次如果想做坏事的话,可不可以不要被抓到?」严妏姗再也忍受不住每隔几天就要被传唤去学校听导师及主任说教。

    「为什麽?」白安竹不解,「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是我做的啊。」她说。

    「你做这些事情有什麽目的吗?」严妏姗问道。

    「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白安竹答。

    「b如举几个例子让妈妈听听。」严妏姗已经做好听见任何荒谬回答的准备。

    「有时候就是想整一下同学,原因很简单,他们都太笨了,很讨厌。」思及此,白安竹露出鄙视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