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方后面的话,却是让她哭笑不得。

    “这么重的酒,你要是摔了,多可惜啊。”

    陈奇山说这话的话的时候,满面的担忧,抱着手中的酒可是非常小心。

    生怕这酒真的摔地上,糟蹋了。

    走来的姜泽北,正好将他这话听在耳中,伸手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个爆栗子。

    “唉哟,疼啊!”

    陈奇山死死抱着一坛子酒,连退三步。

    “泽北,你这是要谋杀啊!”

    谋杀二字一出,陈奇山就后悔了。

    他看向坐在客厅的朱子钺。

    只见后者看向姜泽北与陈梦恬二人,就好像没有听到他这话。

    陈奇山这才松了口气,面容放松下来。

    却无人看到,朱子钺的手,在身侧紧紧地握着。

    姜泽北见朱子钺面上并无大碍,这才接过陈梦恬手中,装着糖炒花生的盘子。

    陈奇山抱着手中的酒坛子,走到桌前将其放下。

    “柱子哥,子钺,梦恬她堂哥,快来吃酒,姜家的酒可是轻易喝不到。

    还记得有一年姜伯父,送到我家老头一坛子好酒,至今我都记得那个味……”

    陈奇山就像是在自家中一样,随意的很。

    见陈奇山忙碌着,姜泽北将盘子放到桌上,走向陈梦恬身边。

    他开口说“我去厨房帮你。”

    “好啊。”陈梦恬自然是求之不得。

    两人一同离开客厅,来到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