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眼中,姜泽北就是个书生,可出生猎户人家的孩子,肯定是比他们有几分血性。

    如今看来,这几分血性,比他们认知的要可怕的多。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自从姜泽北与朱子钺,陈奇山三人,历经一场痛苦折磨。

    他早已不是以往那个,懂得收敛骨血内与生俱来的嗜血,与自身的肆意懵懂少年。

    爹娘在世的时候,他还会收敛,有的时候会不停的练习姜家枪法,来谨记他们的遗言。

    在经过一场变故后,他再也压抑不住曾经那些,一直掩藏的东西。

    他骨子里的嗜血,在渴望一种东西。

    是什么,他说不出来。

    他相信,在不久的未来,一定会找到答案。

    姜泽北也不曾想到,这段时间一直压抑的东西,会被陈四的一个眼神勾出来。

    在他怀中的陈梦恬,是真的没有丝毫感觉到,拥着她离开陈四家门的少年,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离开陈四家,看到了在门口等着他们的陈奇山。

    他望着两人相拥走出来,目光十分戏谑。

    陈奇山单手托起下巴,目光在两人的身上转了转。

    直言道“看来,再过不久,是不是就可以喝你们俩的喜酒了。

    嘿嘿……我就说你们俩不对劲呢,原来如此,这是好事将近啊。”

    “可去你的吧!”

    陈梦恬笑着回击一句,脱离姜泽北的怀,朝家中小跑而去。

    她要尽快配出来药,还需要煎熬,这都是需要时间的。

    正处于危险中的少女等不起。

    她这着急离开的动作,在陈奇山的眼中,却成了害羞。

    他笑眯眯地盯着,陈梦恬离开的背影,对身边的姜泽北说“你看,这还害羞上了,你俩什么时候又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