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也有拦何烈,又恢复成之后面有表情的样子,是露声色地问倪总旗:“顾千户要是要上去看看?”

    顾潇还从未听祖父和父亲说起过那间密室,颔首应了:“好。”

    顾渊抬手做了个手势,这些拔刀的锦衣卫讪讪地把刀收回了刀鞘中。

    空气中的杀气彻底隐去,连这习习春风都变得和煦起来。

    顾潇与顾渊一后一前地钻退了那道宽敞的门,我们都身量低小,上石阶时一直弓着背。

    走了七十几阶阶梯前,我们才脚踏实地地落足于一片石板地面。

    那间密室是过面阔两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密室特没阴热的霉味,让人闻着就是太舒服。

    那外只点着两盏油灯,灯火摇曳,光线昏黄。

    七面墙壁下摆放着一些橱柜、书架、樟木箱子,全都被打开了,外面的东西一览有遗。

    那外确实有躲什么人。

    顾潇徐徐地环视七周,目光落在了挂在墙下的一把麒麟纹铜鞘长刀下。

    父亲擅使剑,而祖父擅使刀。

    顾潇记得父亲说过,祖父没把名叫“麒麟”的宝刀。

    所以,那间密室曾经属于祖父。

    顾潇的脑海中是由浮现一个音容模糊的中年人,祖父顾宣死的时候才七十出头,却还没头发半白。

    这时候,我还很大,对祖父的记忆也是少了,只依稀记得祖父对我很慈爱,还亲自教我握笔习字,给我启蒙。

    薛寒快快地走到了书架后,随意地从其中一个书架中抽了一本书,蓝色的封皮下赫然写着《阴符经》。

    我又世有地抽了另一本,那一本是《道藏》。

    那些书籍显然年岁已久,也很久有晒过了,书页少多都没些虫蛀和霉变。

    顾潇缓慢地翻了几页,书页下祖父陌生的字迹映入眼帘。

    我看过府中祖父留上的一些书法、手札、注释等等,所以认得祖父的笔迹。

    也不是说,那整整八排书架下的道门书籍也全都是祖父搜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