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忍住,她忽然往前走了几步扶着屏风干呕起来。

    回屋子的路上本就吐的一干二净,此时却因为宋清吟的做法再次觉得恶心以至于有了想要呕吐的冲动。

    宋时矜在屋子里晕的昏天黑地,云霄听见动静赶紧奔了进来。

    “殿下!”云霄大惊失色。

    宋时矜扶着云霄的胳膊坐在地上,她捂着胃部低垂眼睑。

    脑海中思绪纷杂,宋时矜与宋清吟的那些对话中,不经意的一句绝对不会容忍宋清吟在她眼皮底下继续过得风生水起,让宋时矜想起了些奇怪之事。

    那个梦里面,她在西凉孤单了一辈子。

    今日这几句话却给宋时矜提了醒,如果这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她没能将宋清吟送离京城,却反被送离开了呢。

    送她走的人会是谁,是宋陵郅主动决定?还是宋清吟的挑唆?亦或是也有端亲王的手笔在里面。

    宋时矜被这阵呕吐感折磨的眼前眩晕,软软地靠着云霄晕了过去。

    次日宋时矜醒来已经过了早饭时间。

    她睡着的时候云霄一直守在旁边,眼看着宋时矜睁眼,云霄凑近问:“殿下,身子可有不适?”

    “头晕。”宋时矜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烦躁不已。

    云霄扶她坐起,将手边的药碗递过来道:“喝点醒酒汤,许是昨夜折腾的太厉害了。”

    “四房的长孙走了吗?”宋时矜接过碗,靠着软枕忽然记起这人。

    “没呢。”

    宋时矜沉默片刻,嗯了声:“待会儿咱们离开时你去说一声,就说我请他傍晚小聚。”

    “是。”云霄低声应下,“您与四房又无什么交集,何必拉拢关系。”

    宋时矜的手指轻轻敲着碗的外沿:“不是拉拢,可以说是志同道合者合作罢了。”

    范家其实早已烂的不成样子。

    大房掌权的这些年来,典型的算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全部都靠着范太后支撑着台面,不仅如此,大房还得打肿脸支撑着其他几房的日常支出,的确算是不容易。

    如今既然遇上四房的人,宋时矜何不透露出自己的意向,若是能达成共识,说不准还能友好合作一番。